但身體的反應比他想象的更誠實。
他的眼中已經湧出淚花。
有一滴甚至還順著他的臉滑落,掉在了雌蟲的指尖上。
可憐到了極點。
艾爾羅德的目光追隨著那滴淚,在雄蟲的臉上滾動著。
捫心自問,陸硯長的很合他心意。
性格也很好。
要將他送到軍事法庭嗎?
艾爾羅德第一次覺得,送雄蟲進監獄是一件讓自己為難的事。
像陸硯這樣的雄蟲,光是聽到“監獄”這兩個字,恐怕都會嚇哭吧?
而陸硯,在雌蟲短暫的遲疑中,找到了自救的方法。
他幾乎是以一種豁出去的勇氣,主動吻上了雌蟲的唇。
嗯?
艾爾羅德既不主動,也不拒絕,只是靜靜地垂眸,看著陸硯小心翼翼地吻著自己。
雄蟲的吻技越發嫻熟。
雌蟲舒服地閉上了眼,享受著來自對方的伺候。
對於帝國的雌蟲來說,這算是比較少見的福利了。
一吻結束,陸硯怯生生地扯了扯他的袖口。
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濕漉漉地盯著他,活像一個祈求主人原諒的大狗。
“上將......”
雄蟲嬌嬌的聲音鑽進了他的耳朵:
“你、你能不能......”
陸硯雖然沒有明說,但話語中哀求的意味明顯。
“你想讓我放過你?”
艾爾羅德神色自然地將雄蟲圈進了自己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