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恩感覺情況似乎開始變得不妙。
“你覺得呢?”
法爾一手撐在了身後床上,一手端著盤子,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能不能把這兩件事分開做?”
雌蟲的視線在餐盤上短暫地停留了片刻,接著落在了法爾的臉上。
“不能。”
雄蟲表示了拒絕,末了還補了一句:
“我是你的雄主,你得聽我的。”
隨後,他的餘光落在了床尾被疊放整齊的外套上。
雄蟲的眼睛驀地亮起,掂了掂腿,示意他:
“你把你的外套穿上。”
佐恩看著床尾那件白色的外套,臉紅的彷彿要滴血。
“那是我上班的時候穿的......”
他的聲音低下去不少,尾音帶著些哀求的味道。
在他說話時,法爾已經把餐盤放在了床頭櫃上。
面對佐恩,做永遠比說有用。
他一手環住雌蟲的腰,一手將外套拽了過來。
佐恩見拗不過他,這會兒又想接過外套,自己穿。
結果卻遭到了法爾的拒絕。
就這片刻的功夫,雄蟲已經想到了一些新的內容。
外套的尺寸比貼身衣物的尺寸略大,單穿在身上給蟲一種空蕩蕩的感覺。
外套的質感也不像貼身衣物那般柔軟。
感受到身上衣物異樣的觸覺,佐恩有些不安地動了動。
正在幫他扣扣子的法爾“嘶”了一聲,頭也不抬道:
“別亂動。
一會兒有你動的時候。”
這都說的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