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顆定心丸之後,他們就又分散開各自幹自己的事了。
廉容和烏銘兩個人簡單的清了清臉,就一人一邊去找吃的去了,應山獨自在水裡抓魚。
靜姝和徐若清兩個人也在水裡抓魚,一邊抓一邊玩。
嵐羽澤則在河邊洗其他人的衣服,葉祁行就在陰涼地和花君令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就在這難得安逸的片刻,一雙雙碧綠的眼睛卻透過縫隙不停的觀望著他們。
芙蓉也急著想清理身上的淤泥,她一路上又濕又熱,就算自己穿的極少,也是熱的面色潮紅,渾身透著一層薄汗。
她沿著河邊走了走,終於找到了一處窪處,水流較薄,清澈可見,旁邊石頭還附著著綠油油的苔蘚。
她心下大喜,捧起水來連喝了好幾口,又用水潑了潑臉,瞧了瞧四下沒人,眼下把衣服一脫一扔,跳進去洗去身上的淤泥。
待心滿意足後穿起衣服,拿起鞋子,總是是舒心了一回。
她哼著小曲往回走,結果聽見靜姝嬉鬧的聲音,她走上去撇了幾眼,頓時眉毛一抽,就見徐若清和靜姝他們兩個正在上游洗腳!
一邊洗腳還一邊洗他的那些髒衣服,而水流下面正是剛剛她在那喝水洗澡的地方!
芙蓉此時氣的七竅生煙渾身難受,她連呸十幾口口水,恨不得現在就跑上去上去掐死他們!
“兩個蠢東西... ...”
芙蓉獨自嘟囔著罵人。
徐若清跟靜姝捲起褲腿在水裡撲騰,只有應山在河裡老老實實地抓魚。
徐若清從水底石頭上撈起一把綠油油的東西,像泥一樣又細又棉,還滑不溜秋的。
靜姝看了一眼便嫌棄道:“撈這種東西你也不嫌腌臢!”
徐若清卻鄭重其事地對靜姝說:“你知道這有什麼用處嗎?”
靜姝:“有什麼?難不成還是個治病的藥材,吃完能治好你的腦子?”
誰成想徐若清卻說:“能做面具!”緊接著朝著應山喊道:“應山師兄!”
應山抬頭:“幹什麼?”
徐若清撈起一攤綠泥甩手一扔,不偏不倚“啪”的一下糊在應山臉上。
綠泥打在應山臉上頭歪了歪,他頭一沉,仰面摔進了水裡。
應山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模樣愣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