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草一臉驚嚇,她吞吞道:“官,官爺,什麼為什麼,奴婢名字叫新草怎麼了?”
郎君茫然望著眼前的小婢,是啊,她叫新草怎麼了,這個又不是之前的一二三……
他隨手放下她,失落的道:“對不起,認錯人了,信我會幫你帶到,至於神醫會不會見你們,就看你們的運氣了!”
新草一邊揉著手臂,一邊感謝著。
等人消失後,新草低聲唸叨:“真是個怪人!”
不過想到娘子的信能送出去,她心裡就很高興。
她回到屋子裡,娘子這一覺,可以睡上兩天,到時她醒來要是知道信送出去了,保證會高興。
想著娘子會笑,她心裡比吃了兩碗飯還要暢快。
蕭郡王府邸。
“詠毅,你剛回來就要出去?”
裴詠毅聽到聲音,並沒有回身。
“現在爹爹說話不管用了,聽到爹爹說話連回頭也不回頭!”裴德銘道。
裴詠毅轉過身,施了禮,便抬步就要走。
“站住!”裴德銘走到他跟前:“越來越沒規矩,你想和爹賭氣到什麼時候?”
自從兩年前明州那場火山爆發之後,裴詠毅就極少同裴德銘說過話。
即使說話,也是公務上的一些事,逼不得已,他才開口。
他最聽蕭桓的話,不管他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彷彿他才是他的親爹。
裴詠毅依舊沒回頭,等裴德銘說完話,就抬步離開。
等裴詠毅走後,裴德銘身後走上前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婦人。
“老爺,詠毅他還在想著她,心裡對你有成見,老爺你不要和他計較!”
婦人正是水氏。
裴德銘懊悔的嘆氣:“我明白,若是兩年前,我肯聽她的,裴家也不會如此,而她也不會為了救方卉,死的那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