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草心裡剛想問小王爺的事,卻見娘子皺著眉想事,便退了出去。
一直到晚上,梁夙來請,裴詠寧才出來。
扶著新草出去時,裴詠寧吩咐道:“新草,晚上開始,為我用親膚膏!”
新草聽到這話,先是一怔,隨即笑著應是。
裴詠寧來到太師院時,梁夙站在門口等候多時。
她剛想進屋,卻被梁夙攔下。
“裴娘子,借一步說話!”他道。
裴詠寧頷首,跟著他去了外廳,遣退了左右。
“梁二爺,有什麼話,請說!”裴詠寧問。
梁夙沒有問,而是圍著她左右前後,看了一圈,卻發現並無什麼特別之處,他才正對著她問:“裴娘子,不用著急我爹的事,他身邊有太醫,已經無礙,只不過我在想,裴娘子到底有何特別之處,怎麼使得小王爺對你痴痴難忘?”
裴詠寧自是覺得無趣。
既然她默默答應蕭桓的話,那她就不會浪費時間在這些小事上。
“梁二郎若是問此事,恕民女不知如何回答,民女還要為太師診治,告退!”裴詠寧說著屈了屈膝,就要離開。
梁夙爽利的笑了笑:“哈哈,裴娘子,我自然有事尋你!只不過心裡更好奇,你和蕭兄的關系罷了。”
裴詠寧:“……”
沒等到她說話,梁夙的好奇心,沒得到滿足,卻也不再追問,他問:“裴娘子,昨夜多謝你為爹爹診治,梁府曾允過裴娘子東西,自然不會食言,來人!”
片刻,從後面的走出來一個小廝,小廝手端著漆盤,走到梁夙跟前。
“裴娘子,這裡是梁府的一處家宅,不大不小,正適合娘子這樣的人居住,還有這邊,千兩黃金,足夠裴娘子在京城一輩子吃喝不愁!”
裴詠寧看出他們的誠意,但這一半的功勞,恐怕因為蕭桓的到來。
“如此多謝梁太師!”裴詠寧一一手下。
梁夙笑著手一揮:“娘子這邊請!”
兩人齊齊去了太師屋裡。
從太師院回來後,裴詠寧捏著手中沉甸甸的地契和千兩黃金的兌換交子,心裡有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