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怕連累蕭郡王府?”梁夙低聲怒問。
“蕭郡王府如果因為這事被我連累,那就不是蕭郡王府!”蕭桓說道。
梁夙知道他說這話,是有根據的,當今皇上,只有這麼一個弟弟,而自己膝下子嗣單薄,蕭桓即使做出什麼事,皇後也不會拿蕭郡王府怎麼樣……
是啊,他怎麼可能像他一樣,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只要敢,他就能保護她,給她想要的一切!
而他會什麼,只會用一些卑劣的手段,或是在門口等著她。
他注視著蕭桓,見他仰頭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下。
他悵然轉身,而去。
蕭桓作為多年的兄弟,也在暗暗警告他,別過界了,人雖然在他府上,但是她是他的,雖然他隻字未提,可是他的行動足以在警告他了。
或許,今天他也該清醒,在這個京城,只有他蕭桓不想做的事,沒有他蕭桓做不成的事!
梁夙走回了宴席上。
沒過一會兒,果真如德妃所料,皇上命人傳召德妃去太極宮。
德妃走後,幾息,皇後就回來了。
她剛坐好,就將王氏到跟前說話。
王氏臉上的笑勸寫在臉上,下座的夫人們,看著互相擠眉弄眼,嘴角瞥著,懶得看王氏那小人得志的樣子。
皇後說完話後,王氏回到了座位上,嘴角咧著,她沖著梁夙笑。
可梁夙垂喪著臉,悶悶不樂。
她朝身後的嬤嬤揮了揮手:“去讓二爺過來。”
嬤嬤走到梁夙跟前,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兩句話。
梁夙一聽,看了王氏一眼,隨後起身往門外走去。
新草趕緊跟著他,生怕他忘了自己。
直到他走到外面的長廊上,新草還是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