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點頭稱是,隨即又回去應戰。
正在這時,屋外的黑衣人,早就趁著人少,朝著其他黑衣人撒了把白灰,逃走了。
一草將裴詠寧扶著坐在了堂屋的太師椅上,等著護衛們回來複命。
只見領頭的兩人,走了進來,稟道:“裴娘子,抱歉,讓賊人給逃了,……小人們這個月的月利,伯府可以不必給我們。”
裴詠寧捂著肩膀,緩了緩神,“你們可看出來人大概的身份?”
習武之人,不是能看出武功路數,便知對方是哪家的。
護衛兩人一頭霧水,“娘子,我們只不過是會寫拳腳的護衛,看不出對方的來歷……”
聽罷後,裴詠寧才知道,她把他們想的太多了。
“沒事了,你們退下吧!”
兩個護衛走後,一草激動問:“娘子,你還有沒有哪地方疼,你一定要和奴婢說!”
裴詠寧深望了一草一眼,“去梁嬤嬤屋裡再找找,兩位嬤嬤肯定給咱們留了什麼東西。”
不然那黑衣人怎麼可能夜闖她們的住處?
一草這次深信不疑,也忘了來時的害怕,扶著裴詠寧去了梁嬤嬤屋裡。
她們屋裡每塊磚石都不放過,仔細的敲敲打打。
可一個屋子都找遍了,什麼也沒找到。
兩人又往黃嬤嬤屋裡找,找了所有地方,仍是沒有找到任何東西。
這讓裴詠寧疑惑了。
兩位嬤嬤若是留的有東西,能放在那裡呢?
地方就這麼大,難不成她們放在了天上?
想到天上,裴詠寧忽然抬起頭,看了一眼屋頂的房梁。
她靈機一動,或許在那個上面。
一草命外面的護衛,找來了雲梯。
裴詠寧剛抬腳,便被一草勸下。
一草提著燈籠,爬了上去。
她站到最高處,四處看了眼,搖了搖頭。
兩個屋子的房樑上,也都找遍,仍是什麼也沒有。
眼看天就要亮了,莊頭田海就要起身,到時他去給他們請安,再找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要耽擱了。
裴詠寧有點著急了,兩個嬤嬤能放什麼地方呢?
對方來人也不知道有沒有得手,不過按理說應該沒得手,不然怎麼會躲在櫃子裡,怕被人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