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松的口令一直沒有停過,聽到他聲音的嚴村人,紛紛將龜殼舉到頭頂,朝著王村快速的沖了過來。這麼大的東西,擋在前面他們走路真的很不方便。
這個時候,王蛇他們也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了,王村有弓箭,這麼遠的距離,應該已經開始攻擊了。
哪怕王村就是不攻擊,接近到四五十米,嚴村的人也該擲矛和飛斧了,可是,他們好像看不見對方一樣,直直的朝著木牆跑去。
“老東西,到底怎麼回事?”王蛇走了過來,憤怒的掐著嚴火的脖子說道。
“咳咳,等等,咳,你聽我說,我有話說!”嚴火一手撐著柺杖一手掙紮著說道。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話說,他們都跑到木頭下面去了都沒有人射他們。”王蛇將嚴火狠狠的摔在地上雙眼通紅的說道。
嚴火爬在地上抱著王蛇的大腿不斷的求饒,口中含糊不清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看上去就像被嚇傻了一樣。
正當王蛇一臉惱火的想要將其踢開的時候,嚴火的柺杖猛然分成兩截,他從中空的柺杖裡面抽出一根尖銳的木刺,朝著王蛇的腎髒部位紮了過去。
王蛇瞳孔一陣收縮,這個時候,他想躲開,已經根本來不及其。
嚴火手中的木刺紮入王蛇的血肉之中不足一寸,便猛然停住了,他的手,被李魚給攔住了。
趁此機會,撿回來一條命的王蛇一腳將嚴火踢了開去。
“既然叛變,那就要做好接受叛變處罰的準備!”李魚神色冰冷的說道。
他一隻手抓著嚴火拿著木刺的那隻手,然後用腳將其踩在地上。
接著,接過嚴火剛出生的孩子,將其摔在嚴火的面前,然後抓著嚴火的手,一點點的將他手中的木刺朝著嬰兒的心髒上面紮了過去。
而同時,不遠處小孩和婦女們的慘叫聲,也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不過很快便安靜了下來。
被李魚逼迫著親手殺了自己剛出生孩子的嚴火,被打斷了手腳,讓兩個壯漢架了起來。
“壁虎斷尾,壯士斷腕,嚴族長好氣魄。不過,從一開始,我們就沒有指望你們嚴村,叛了就叛了,無非是讓我們多費點手腳,現在我不會殺你的,我要讓你親眼看到,你的族人,全部死光之後才會將你殺掉的。讓你明白,背叛的代價有多大。”李魚沖著嚴火惡狠狠的說道。
只不過,他的話,換來的,是嚴火的一口帶著血跡的唾沫。
“我們嚴村,只要能夠活下來一個人,那傳承就不會斷掉,嚴松既然願意投靠過去,那說明他可以肯定,他們聯盟,絕對能夠將你們趕回去。所以,哪怕就是我死了,就是我的孩子和女人都死了,只要我們嚴村,還有人活著,那嚴村就依然存在。”嚴火眼中流著血淚說道。親手將木刺紮入自己剛出生孩子的心髒中的感覺,讓他悲痛欲裂。但是為了部落,他願意承受一切。
“我倒要看看,兩個垃圾部落,拿什麼來阻擋我們的進攻!”李魚不急不惱的將臉上的唾沫擦拭幹淨,然後轉過身,指著王村的方向說道。
“進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