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麼憑仗,只是不放心君圭照顧自己。”越堯的本意不是做通君禹的工作,對於他而言,最重要的是君圭的意願。此時,他也只是在向君禹宣告,有這件事存在而已。
君禹一聽便知道越堯是個霸道慣了的人,心中擔心自己那傻弟弟被欺負了也不懂得吭聲。
越堯見君禹臉色,心中似乎知道他內心所想,想了想還是開口道:“我不會強迫君圭的。”
想把他放在手心都來不及,又怎會強迫他呢。
君禹一聽,內心“哼”了一聲。
還沒等他開口,便聽見了自己母親的聲音。
原來是君圭已經醒了過來了。
病床上,君圭眨了眨眼睛望向眼前的人,竟然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
他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中一下子是金戈鐵馬的戰場,一下子是槍聲起伏的森裡之中。
戰場上,廝殺上此起彼伏。而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戰場上被被對方的暗箭射傷,跌下了馬。
一會兒又是在陰暗不見的森林裡,一身迷彩的服的人,被瘋狂的犯人拉著,一槍射中了右肩。
兩個場景來回交替,讓他一下子分不清楚自己到底身在何處。
越堯跟在君禹的身後走進病房,一進去就對上了君圭擔憂的眼神。
還沒等他開口,君圭反倒先說話了。
“你受傷了?”也許是剛剛睡醒,君圭的聲音竟然有一絲沙啞。
“啊?”越堯一愣,原本還想矇混過關,但是看著君圭堅持的眼神,只好老實地點點頭,而後又補充道:“只是小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君圭不贊同的眼神望著越堯的肩膀。
“真的,不信你可以拍拍看。”越堯不知道君圭為何會知道自己受傷這件事,只好上去一步,拍拍自己的肩膀表示自己無恙。
君圭張了張嘴巴,卻發現自己的聲音不知道何時失去了圓潤,清亮的感覺,變得低沉嘶啞。
此時,病房裡的幾人才發覺事情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