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十部劇目中唯一一出新編劇,到時自然是最受關注的,而上面透露的意思,這一次的新編劇會由華夏京劇院負責。甚至已經有了決定,由岑派的第二代傳人君簡帛負責,
“爸爸接到了這部戲,到時候幹活的還是你們。”
君簡帛這一生親傳的弟子有二十人,但是乾旦只有君圭一人,而在岑派的藝術中,少了乾旦這一部分,那就是不完整的。
“有事弟子服其勞,這是應該的。”君圭毫無異議地點點頭,又望了君禹一眼,似乎在疑惑他為什麼要表現得如此鄭重。
“啊,你說得也對。”君禹在君圭的眼神中無賴地聳聳肩,原本挺直的腰板瞬間放鬆,整個人放鬆地癱在沙發上,完全沒有剛才那副精英的模樣。“我叫你進來也不是特意講這個的。”
只不過看不爽外面那個人,於是腦子一抽把人叫了進來,對上君圭認真的眼神,於是也死要面子地擺出了一副有正事要談的樣子。不過這種事情就不要告訴君圭這個純潔的小孩了。
“我們哥倆很久沒有切磋了,來一盤吧。”聽到外面自己媽媽的笑聲,君禹也能想象出事多麼其樂融融的畫面,就更加不想把君圭放出去,於是自顧自走到了棋盤邊。
君圭毫無異議地跟過去,在君禹對面坐下,“你執黑?”
黑子先行,君禹毫無謙讓的意思,十分同意這個決定。
棋盤上你來我往,似乎刀光劍影。不過若是君簡帛在這,肯定要敲爆君禹的頭,居然拐騙他弟弟用,用自己珍藏的旗具來玩五子棋。
雖然君禹跟君圭看起來架勢十足,彷彿古時候以棋盤為局的謀士軍師。但事實上,君禹從小學圍棋就沒有下贏過家裡的任何一人,等他上了小學,在學校學會五子棋之後,便發誓一定要以五子棋一雪前恥,於是從那以後,每次君圭跟君禹下棋,都只會是下五子棋。
等到越堯看完相簿來書房找人的時候,就看到了兩人均是一臉凝重地望著棋盤,上面已經布滿了黑白的旗子。
看起來兩人似乎已經陷入了膠著。
而越堯在一旁觀棋,看著看著卻覺得有些不對,很快他就意識到他們在下的是五子棋。一時之間越堯只能右手握拳,憋住自己的笑意。
君禹似乎感受到越堯的嘲笑,不滿地瞥了他一眼。
“死局了。”君圭下了一子,而棋盤上已經無路可走了。
“我也就在你剛學的時候可以虐你一下。”君禹懷念地說道。“你從小學東西就快。”
說著說著,在君圭看不到的時候瞪了越堯一眼,他家乖巧又聰明的弟弟,就這麼被拐了。
越堯接收到君禹的眼神,然而依舊笑眯眯,根本不當回事。
臨行前,越堯鄭重其事地對楊晴柔說道:“楊阿姨,家裡人也一直很想見下君圭,這幾天我安排個時間帶君圭回家一趟,您覺得呢?”
“應該的,這都是禮數。”楊晴柔沒什麼意見,反倒因為越堯能提前打聲招呼而心中更生好感。
然而越堯沒有說的是,以他對家人的瞭解,見了君圭不久後估計就能張羅著兩家人見面了。為了不讓他們覺得太快,還是等家人見了君圭之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