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不理我,彥西,我會傷心的。”尹般寧走上前,伸手環住了傅彥西的脖子,消瘦的下巴枕著他的肩膀,有氣無力的聲音裡帶著些許嗔怪。
傅彥西抿著的唇動了動,額頭上隱隱透出青筋,許久,他沙啞著聲音怒道:“尹般寧,我娶的是老婆,不是陪葬品!”
他們從高一的時候就認識,八年多年來,他向來溫潤和氣,尤其對她,這一次,顯然是真的動了怒。
“你明明知道這裡有多危險,為什麼就不能乖乖的等我回去?你也是二十好幾的人了,還當了媽,為什麼就不能讓我省點心?”
“你怎麼總是這麼任性?”
“就你能耐大,還去劫計程車!”
傅彥西的眼睛紅像個兔子似的,嘴巴喋喋不休的教訓她。
可數落到了最後,他整個人像沒了力氣似得,聲音也變了調,“你怎麼就像個孩子似得?你要我怎麼辦才好啊?”
“誰說要給你陪葬了?”尹般寧笑著蹭蹭他的耳朵,“我們會活著回去的,只要我在這兒,我們就不會有事。”
“你以為你是鐵打的?還不是被我傳染了?”
尹般寧撒嬌,“別罵我了,我現在好難受的。”
傅彥西終是忍不住回過身去,看著一臉疲憊卻仍然笑吟吟看著他的尹般寧,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心疼道:“哪裡難受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左胸膛,“這裡,不過你和我說話了,我就不難受了,要是你能親親抱抱舉高高,我還能更好點。”
傅彥西嘆了口氣,抱住了她,“以後你要聽話,知道嗎?”
尹般寧點頭。
傅彥西:“不許違抗我的命令。”
尹般寧:“好。”
尹般寧:“彥西。”
傅彥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