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淵感動得不停抹淚:“玄狐……”
“嗯?”靖靈君將手伸向七彩貫虹,似乎隨時都要拔劍動手。
“你們好像忘了一件事情。”蒼越孤鳴爆發出無匹氣勢,“這裡是苗疆,誰敢在孤王面前放肆?!”
驚覺不世修為,靖靈君不禁訝異,收起一貫的狂妄:“失禮了。”
玄之玄察覺苗王盛怒,立刻將話題引回原處:“玄狐稱永夜皇為應零,方才他對你的稱呼,王后你要作何解釋?”
“不如,盟主替吾解釋。”明淵凰越過鐵驌求衣,神態自若地走向玄狐,“我們好歹也共事過一段時間啊。”
“你怎有臉提起這件事!”武斂君頓時火冒三丈,“被你治癒的病患全部化為血水,那可是數百條的人命!”
聞言,尚同會群俠議論紛紛。
“什麼?血水!好歹毒,好殘忍啊……”
“她還自稱明醫,什麼明醫,根本就是血醫!”
“什麼血醫,她根本不配做醫生啦!萬濟醫會,就該將這種人除名!還有那個溫皇……”
“什麼人,她是魔啦!”
“魔就是魔,惡性難改!”
想起史豔文與俏如來的遭遇,雪山銀燕死死地攥緊拳頭:“你們……”
“別逼我……”玄狐護在明淵凰的身前,揮出一道劍氣震懾眾人,“殺人!”
明淵凰平靜地看著玄之玄:“盟主,你的解釋呢?”
“你……”玄之玄震驚後退,已然明白了什麼,“這是你的算計!”
“解釋呢?”
玄之玄暗自咬牙,迫於無奈地說道:“日月為明,淵即無光,凰者稱皇。明淵凰,就是永夜皇!”
明淵凰化出黑鐵面具戴上,強烈的魔氣凝為黑煙纏身,化作眾人無比熟悉的鎧甲。
“講得不錯,但是你忘記一點。”永夜皇將玄狐拉到身後,冰冷的血眸盯視玄之玄,“請神容易送神難,你們要怎樣送走本皇呢?”
話音甫落,全場肅靜,氣氛緊張。
永夜皇一揚右手,只見天際殃雲渦旋,一柄血劍從天而降,落地瞬間地面震盪。
“怎樣不講話,方才不是說得很開心嗎?”永夜皇抬手吸來一個尚同會眾,“吾記得,方才你罵本皇……賤人?”
“不不不……”尚同會俠士嚇得瑟瑟發抖,下身逐漸被不明液體浸溼,“不是我……”
“本皇喜歡你的眼神。”永夜皇粗暴地掐住他的下巴,“但本皇厭惡你的舌頭。既然管不住嘴,以後就不用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