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聞無奈一笑,抱著紀淮舟去了隔壁屋子。好在院中之人都是他們的心腹,再無旁人看見。
一進屋門,紀淮舟就將霍少聞按在門上猛親。他親得很急很兇,霍少聞只能被迫承受。兩人親著親著上了床榻,衣衫散落一地。
紀淮舟直直往下坐,霍少聞嚇了一大跳,連忙攔住他:“你會受傷的。”
紀淮舟趴在他肩頭,悶悶道:“我想快些感受到你。”
霍少聞心中微酸。
前幾日,他去問過薄天遊,薄天遊說過往經歷對紀淮舟造成了極大傷害,紀淮舟的心疾或許此生也無法痊癒。若他久不在紀淮舟身邊,紀淮舟心疾便易複發,因此他最好能一直陪著紀淮舟。
離開兩日,看紀淮舟這模樣像是許久未睡了。
霍少聞在心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取出脂膏,輕柔地為紀淮舟塗上。
溫聲哄著紀淮舟:“別急,我幫你。”
……
紀淮舟在上方掌控一切。
這是兩人從未有過的體驗,新鮮,亢奮。
只是紀淮舟很快就沒了力氣,靠在霍少聞胸膛:“你幫我。”
霍少聞掐住紀淮舟的腰微微提起,又重重按下。這一下,抵達的是從未去過之處,兩人悶哼一聲。
紀淮舟紅了眼,顫聲道:“你回來了,真好。”
霍少聞抱住紀淮舟,動作一刻也不停歇。
他知曉,紀淮舟並非痴迷此道,而是太過害怕。紀淮舟害怕一切只是幻象與虛妄,因而迫切地需要感受到他的存在。
霍少聞身體極度愉悅,內心卻萬分痛苦。
他治癒不了紀淮舟的心疾,只能將自己的一切獻給紀淮舟。
不久,紀淮舟趴在他胸口沉沉睡去。
霍少聞抽身,隨意擦了擦,吩咐人送來熱水。紀淮舟兩日兩夜未閤眼累壞了,任由霍少聞擺弄,完全沒睜開眼。
霍少聞將紀淮舟身上汙穢洗淨,摟住他踏上床榻,一同睡去。
午時,紀淮舟在霍少聞懷中醒來。
他轉眸望向身旁男人,霍少聞正拿著一張輿圖觀看,紀淮舟摟住霍少聞手臂,問他:“戰況如何?”
霍少聞:“東昌軍悉數覆滅,趙還被我取了首級。”
“沒了一員大將,十萬東昌軍也折損在大乾,李昊柏定是氣壞了。只是——”紀淮舟眼眸一壓,目光陰冷,“東昌屠我大乾,此恨難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