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秋來到的時候,墨溪白剛好舞完。沐秋誇贊道:“溪白舞得真好看()”
墨溪白收好劍,冷冷的說:“叫我谷主。”嘴角卻微微上揚。
沐秋當然沒有漏掉墨溪白的微笑,他笑著說:“溪白,你知道嗎?其實我這身藍袍是普通弟子的服飾,但那麼多年我都沒有換下,這是為什麼?”
墨溪白雖然很疑惑,但是面上什麼也沒有表露,不屑一顧:“關我什麼事。”
沐秋當然知道墨溪白的別扭,他微微一笑:“我第一次見你,你著的是藍衣,當時你就驚豔到了我,我喜歡你,所以穿這個衣服就是恩,按笙歌說的和你穿情侶裝。可是這麼多年了,你卻換上了青衣,而我卻改不了,一直穿藍袍的習慣。”
墨溪白聽了,心裡有了一絲悸動,他嘴硬的說:“哦,隨便你。”但是嘴角的幅度更加大了。
沐秋看著墨溪白那別扭樣,著實可愛,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墨溪白。
沐秋的吻技終於有了進步,墨溪白不由得投入進去,沐秋輕笑一聲,墨溪白惱羞成怒,推開沐秋,跑進屋裡……
第二天,墨溪白醒來,莫名其妙的在房間裡換上了一件藍衣,開心的來到大廳,卻不見沐秋的身影,他好奇,之前每天醒來都可以看到沐秋,怎麼今天……
他問一個長老:“沐秋去哪裡了?”
那個長老笑著說:“他啊?前幾天在山上救了一個小姑娘,兩人情投意合,反正現在神醫谷太平,長老也沒有什麼事可忙,他就準備和人家姑娘遊山玩水呢。這不,他們剛剛離開神農宮呢。”
墨溪白一聽,急著追了出去。在神醫谷出口,他看到沐秋和一個小姑娘一人一匹馬,準備出谷。
他飛身來到沐秋身邊,生氣的說:“沐秋,你為什麼要走。”
沐秋看到今天穿了藍衣服的墨溪白,得意的說:“我想走就走。反正也沒有我什麼事。”
墨溪白皺皺眉:“你不是昨天還,還。。”
“還什麼?”沐秋奸笑著說。
“我不管,你不能走。”墨溪白耍無賴的說,緊緊抓住沐秋的袖子。
“理由,憑什麼不能走?”
墨溪白說不出話來,心裡惱怒,拉著沐秋往自己房裡走。
而沐秋半推半就跟著墨溪白走了,留下人小姑娘傻傻站著,然後剛剛回話的那個長老來了,兩人甜甜蜜蜜出谷了……
沐秋來到墨溪白房裡,心裡美滋滋,但表面上不滿的說:“幹什麼呢,人家還等著呢。”
墨溪白冷冷的說:“不給去,我以谷主的身份命令你,不給去。”
“憑什麼?”
“憑……憑……”墨溪白結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