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她的手臂又緊了緊,身上本就鬆散披著的披肩沿著嫩白的肩膀滑落在地,圍在她的腿邊。在通亮的光線中,露出半片透白的背,像是純白又柔軟多汁的花瓣。
房間裡真真切切的安靜了好幾秒。
靜到陳聿琛透過他們緊貼的單薄衣料,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和胸前難以形容的柔軟。
連內衣都不穿。
一點一點拉開她的手臂,彎腰撿起地上的披肩。
剛起身,她又緊緊的依戀的抱住了他,不肯離開一秒。
滑落的肩帶碰到他的手臂。
與房間炙熱而甜軟的氣息相比,陳聿琛的語調帶著些許怪異,明知故問:“肩帶怎麼掉下來了?”
這條真絲睡裙太過柔軟順滑,以至於什麼時候肩帶往下滑落江羨黎也沒發現。
“我……不知道啊。”
她的語氣很無辜,還抱著他不放。
陳聿琛不再說話,拿起披肩將她的肩膀裹住,手掌從她的脊背往下移,然後托住她的臀把她抱起,走進她的房間。
江羨黎被放在柔軟的床上,抬眼撞入他深黑的眼眸,才終於從那股喜悅中回神,抿了抿唇說:“時候不早了,我睡了。”
“嗯。”
他的聲音低沉無比,江羨黎剛想轉身拉被子卻被控制著動不了。極具壓迫感的陰影覆蓋下來,他修長的手指勾住肩帶不疾不徐地拉好,淩亂捲到大腿上的裙擺被他細致地拉下,整整齊齊的貼在小腿上。
在這個過程中,江羨黎像個不能動的瓷娃娃一樣,看他為她整理,被他擺弄如掌中物,大氣也不敢喘。好像,他才是她身體的主人。
直到等他整理好後才磕磕巴巴地說:“晚安?”
她的聲音太嬌軟,臉頰紅得像是春日的晚霞,神情呆滯又赧然,呼吸略急促,以至於躺下後如溢位來的牛奶也在起伏。
“晚安?”
陳聿琛從頭到尾雲輕雲淡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笑意,他慢慢低頭,整個身體伏下,跪坐在床上的膝蓋緊貼住她的腿,銀色的睡裙與黑色冷硬的西裝褲幾乎交融在一起。
上次的婚紗太沉太重,她又太心虛沒敢多待。而這次,她的睡裙太輕薄,是真切的感受到了西裝褲下的觸感。
陳聿琛輕柔的撫摸她的臉頰,眼底笑意消散,
“我的寶寶穿著睡衣來勾引我,你讓我怎麼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