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一醉解千愁,是不是喝醉了,就沒有那麼多的煩惱了。
“你怎麼了,還在為昨天的事鬱悶?”雲知微說的是昨天陳家兄妹說羨黎壞話的事。
江羨黎搖了搖頭,其實別人說什麼,她並不太在意……而且,那兩姐弟出言不遜還有那個大堂哥陳聿謙去管教,用不著她操心。
反正,以後和他們見面的機會也不多。她不會為了別人的認同而討好他們,也不會在意他們的想法。
只要不要說到她面前,她可以視而不見。
杯子裡的酒喝了一大半,江羨黎剛放下杯子,舞池中央走來幾個人,一個穿著亮閃閃的銀色亮片裙的女孩走在最前面,身後跟著幾個簇擁。雖然女孩化了很濃的夜店妝,但是江羨黎還是一眼就認出對方的身份。
陳書月,昨天晚上對她尤其不滿的小堂妹。
她身邊跟著幾個朋友。她們聊了幾句話,言辭之間都是恭敬,江羨黎聽出來,這幾個女孩都是陳書月的狗腿。
“書月,你那位堂嫂長什麼樣啊?一定漂亮吧?”其中一個女孩突然問道。
陳書月坐下喝了一口酒,聞言嫌惡地說:“漂亮?才怪,長得很一般!”
“啊?”劉瑤不敢相信,“你不是說你這個堂嫂家世很一般嗎?長得也一般?那是怎麼嫁進陳家的?我還以為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呢!”
陳書月:“就她?還大美人呢,長得很普通,連靜雅姐的一半都比不上。”
陳書月:“她能嫁進我們陳家,還不是我爺爺之前給堂哥定下的婚約,不然家世那麼差長得又那麼普通的女人怎麼可能夠資格嫁到陳家,我堂哥是什麼人物,也是她能配得上的?”
幾個女孩連聲附和,紛紛開始說起了江羨黎的壞話。
“書月你還不明白嗎?那種窮人心機最深了……”
“為了嫁進豪門,想盡辦法不折手段。”
陳書月的幾個朋友雖然以陳書月為先,但也都出自京市有頭有臉的人家。
雲知微真是聽不下去。
手掌狠狠地拍了下,看著江羨黎:“你這堂妹真是欠教訓,嘴也太賤了!得寸進尺,你不去治治她?”
江羨黎又喝了一大口酒,深深撥出一口氣,沒說話。
她不是不去,只是這裡人這麼多,和陳書月起爭執,難免會傳出去……她更怕的是,好不容易隱瞞下來的身份,也被捅出去了。
雲知微看她那樣,恨鐵不成鋼,“行,你不方便出面,我去教訓教訓她。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我還不相信對付不了她了!”
站起來就走,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什麼,拿出手機發了條資訊。
陳書月和朋友吐槽得正歡,忽然眼前落下一道陰影,抬起頭,是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氣勢洶洶的一副要找她算賬的樣子。
剛想開口,忽然又有一個人走了過來。
江羨黎拉著雲知微的手,示意她平心靜氣,“還是我自己來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