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人鯊apha也就這麼點的能耐了:
在將他逼至絕境時對方怯懦無能不予援手,在他“已故”後又假惺惺地悼念起什麼“亡妻之痛”,“醒院是不可觸及的傷”……
統統都是幌子!
自己的死,只不過是為他多增了一塊牢靠的擋箭牌與一個偽深情的念想。
蘇醒此次重回魏槯身邊,一是為了公,竊得機密檔案回烈火集團複命;二是為了私,複得虐渣之仇,讓他嘗到他曾經給自己所嘗過的所有的痛。
“我還真是挺好奇,究竟是怎樣一個馴化服帖的折耳貓oega,能讓少校迄今為止還對他餘情未了,怕是除了他,少校再也沒有遇到過像他那樣的傻子了吧?”
折耳貓oega蘇醒看似無心的一句話正中了他的痛點,讓本就歉疚萬分的魏槯再次淪陷到恍如昨日的噩耗之中。
“你…”
“少校!你冷靜些!”
噬人鯊apha魏槯暴露出了鬥爭欲的本性,面色猙獰著將面前手無縛雞之力折耳貓oega揪扯著衣領單手提起。
眼見著一場廝殺在所難免,千鈞一發之際特助錢歲及時趕到,一再規勸下噬人鯊apha這才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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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院)
魏槯在錢歲的規勸之下怒氣沖沖著離開了偏宅,獨自前去了亡妻蘇醒的醒院中喝悶酒。
偶聞敲門聲響起,噬人鯊apha魏槜棄下酒壺,揚聲。
“進來!”
隨之,只見2蜥蜴錢歲駐足在門口拱手作揖,或許是忌憚著這裡是摯友蘇醒的亡魂安憩地,便也沒有進來。
“特助請進。”
魏槜瞧著門口的人,故意把語調調高了些。
“少校…”
許是擔心一下的話會影響魏槯的酒興,錢歲在報與不報之際逡巡不定著。
“有話快說!”
魏槜見他這樣忸忸怩怩的,明顯變得有些不耐煩了,呷了一口酒,揚聲喝道。
“方才接到烈火集團的訊息,說冷秦壽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