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體分化等級的高低,早已是先天既定,追尋分化等級的提升,便如同是在進行跨越階層的突變,那便需後天付出人一己百的努力。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基地雖險,勝算卻大,與噬人鯊apha慣用險中求勝的心思相符。以此罪強扣於魏槯的頭上,合乎常理的同時還得以避免牽扯到位高權重的銀環蛇王子,實在算是萬全之策。
橋歸橋,路歸路。細思起來,魏槯除了違背神皇的意思,娶了折耳貓oega,也確實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
“父皇實在想不明白你奈何要這番偏袒他。你知曉魏槯他有自己喜歡的oega,卻不去搶奪選擇放棄,遂著他的意思和自己不喜歡的錢歲湊合,若不是看在錢歲那小子勉強是個望族爬行科,對待你的事情還算上心,父皇是斷不會答應這門親事的!還有這次,說句不好聽的,折耳貓oega當真病死豈不正合你意?你鋌而走險地去救情敵圖啥?”
作為傲然一身的神皇,自然是看不慣其他apha這番作賤自己的小王子,三番兩次的隱忍之下,終於忍不住爆發出心底積澱多時的憤恨與羞恥!
“那陽陽鬥膽敢問父皇,當年父後病危,您明知無力迴天,卻仍然不惜用竭三級技能試圖逆天改命,最終落得個技能封禁的下場又是為了啥?不都是盡己所能為所愛之人爭取更好的罷了。”
銀環蛇神後英年早逝,是神皇不可觸及的傷痛,如此也成了赫陽王子用來對付他的殺手鐧。
清澈的水眸中倒映出他的影子,銀環蛇赫陽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個不太顯著的弧度,像是篤定他會中招而有意在隱藏那一絲意氣,卻不經意地洩露出來。
“這事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面對懷中銀環蛇oega那似曾相識的眼神,神皇像在剋制自己百感交集的情緒,抬眸瞥向別處,有意迴避與之對視。
“父皇總是會有意含糊其辭地來敷衍我。你所謂的無法相提並論僅僅是因為我小孩子的愛情史無法和你神皇陛下的親身感情相提並論罷了,如若我父後還在,他定會數落你物種歧視……”
小赫陽不愧是名副其實的影帝,知曉自己所言句句正中神皇的痛點,臨門也不忘一腳踹,聲情並茂地將演技表現到最佳,委屈至極地垂下了眉眼,低聲訴苦。
聽著聲音便能在腦補出他淚眼婆娑的委屈模樣,惹得神皇心頭一陣痠痛,沒有忍心將此事再次不屈不撓地追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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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府宅)
卻說噬人鯊apha魏槯於登機進宮請罪之前驟暈在了雪地裡,蜥蜴特助錢歲連馱拽著將其安頓在了就近的榻上。
待beta醫生趕到問診後得知是因為魏槯這幾日接連在短時間內釋放過量的高濃度安撫資訊素,從而導致腺體瀕臨幹涸出現驟暈的現象。
錢歲向私人醫生要得相應的藥品後,便讓醫生先行告退了。
介於折耳貓oega尚在養病,照看噬人鯊魏槯的重擔自然也就順理成章的落在了特助錢歲的頭上。
噬人鯊apha到底是當過軍官的,額角直冒冷汗,沉睡之中還不忘凝眉咬牙囈語什麼,像是時刻不忘緊繃著一根弦。
———虛幻夢境)———
寒風凜冽,暴雪悽悽,待折耳貓oega分娩那日,恰是寒冬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