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遂良:“......”
在某人把自己當糖葫蘆啃咬了一遍之後,仇遂良終於忍不住了,一個翻身,把褚意壓到了身下,用沙啞的聲音說道:“為夫幫你暖暖身......”
......
木板床吱吱呀呀地響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褚意毫無懸念地起晚了。
“呦~昨晚戰況挺激烈啊~”
褚意懶得看虛空中一臉調侃的小貔貅,慢慢掙著身體坐了起來。
“嘶!老子的腰~”褚意扶著腰,痛得一陣咧牙咧嘴。
“年輕人還是得節制啊,看!今天下不了床了吧?”小貔貅幸災道。
褚意白了它一眼,啞著聲音懟了回去:“魚水之歡,你懂得什麼叫魚水之歡嗎?你一個單狗。”
小貔貅驚呆了,他沒想到褚意現在都這麼厚臉皮了。他顫抖著說道:“你.....你看不起狗!”
“我不是看不起狗,我只是看不起單身狗。”
“什麼狗?”這時仇遂良揣著一碗白粥走了進來。
褚意接過粥,搖了搖頭:“沒什麼,我說剛剛好像聽到了狗叫。”
“可能是隔壁的吧。”仇遂良拿回了碗,吹了吹勺子的粥,喂到了他嘴邊。
“對了,衣櫃那一袋白色的是什麼東西?”還有家裡怎麼多了這麼多布?
最後一句,他終究沒有說出口。
“那是棉花,可以做衣服,做被子的,比茅草暖和多了。”
“棉花?”仇遂良疑惑地皺起了眉頭,貔貅山脈好像沒有這個東西。
“嗯,昨晚山神送來的。”褚意早已想好了,要把這些來歷不明的東西推到了山神身上。
“山神送的?”仇遂良想到了昨天救他一命的山神,最後還是沒忍住問道:“山神為什麼要送我們棉花?”
“可能是想著借我們的手推廣一下,畢竟這個冬天可不好過,村民們死了,對他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