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誤會了，我沒有欺負他倆。”
褚意試圖解釋，然而褚睄卻並不相信他的話。
“你沒有讓他們下地？”
“...有。”
“沒有讓他們挑水？”
“...也有。”
“庭院裡的地平時是誰掃的？”
“他們倆.....”
“衣服誰洗的？”
“....各洗各的。”
“那碗呢？”
“他倆輪流洗....”
“你這還不叫欺負？”褚睄痛心疾首地看著他。
“可是飯是我做的。”褚意極力挽尊。“都說做飯不洗碗，讓他們洗個碗，不過分吧？”
“不過分，只是全部加在一起，那就....”褚睄定定地看著他。
“......”褚意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罷了，現在說什麼，他哥也不會信，褚意幹脆利落地轉移了話題。
於是，褚意深吸一口氣，迅速調整好了情緒，裝作若無其事地笑著問道：“哥，先不說這個了，你大老遠跑過來找我，到底是有啥重要的事兒啊？該不會是爹孃生病了吧？”
聽到這話，褚睄連忙擺了擺手，回答道：“沒有沒有，爹孃身體都挺好的，你別瞎擔心。其實呢，是鐵牛他....”褚睄停頓下來，在腦海裡組織著語言。
聽到爹孃沒事，褚意鬆了口氣，好奇地問道:“鐵牛他怎麼了？”
褚睄猶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最終還是緩緩吐出幾個字：“鐵牛他……他昨天跳河自殺了。”
這短短的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狠狠地砸在了褚意的心上。
“什麼？！！”褚意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