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再等一會好了,正好也可以聽聽這個名震京師的白草大俠的威名。……,呵呵,白草大俠,不錯的名字。
渴嗎,再來點茶怎麼樣?
他搖了搖頭。
不喝了。這披風是雪狐皮做的,蓋嚴點就不冷了,至於這裡的茶也沒有什麼好喝的。
也對。……,剛才我出城送文璐廷去了。……,我想問你一件事,新州的戰事基本已經停了,怎麼他還去監軍?
不是監軍,想到哪兒去了。他父親文鼎鷥想就這一個兒子,在身前混日子沒前途,想放到新州歷練歷練。以後回京也好有個前程。再說現在新州也很安定,陸風毅人很穩妥,放在他身邊大家都安心。
陸風毅官威不錯,不用擔心,到是京中很不安定。
我抓住了他的手,才感覺到他的手冰冰的。
沒事,沒事。我家中養了的很多的府兵,他們都是從家父一代就開始在周家了。我家裡說不上是固若金湯,可也不是那些個什麼白草之流的可以隨意進出。
再說張慈,我猜他不是在家中出的事吧。
聽到這裡,子蹊的臉色很不好看。
的確不是民間傳的那樣在家中發現的,是在風華樓。那裡有幾間為了他們這些朝中有些臉面的人準備的廂房。因為隱秘,所以竟然沒有提防。
知道子蹊感覺到顏面掃地,朝中重臣竟然夜宿青樓,還莫名丟了性命。現在還真是多事之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子蹊,回去之後多喝點姜湯,現在的確是多事之秋,身體最重要。你,已經找了我一下午吧。看你,雖然有蓑衣,裡面穿的夾衣都濕了。
我剛開始的時候沒有注意,可現在手一觸到他的袖子,發現他的衣服也是濕濕的,於是趕緊把披風取了下來,想蓋在他的肩頭,不想被他攔住了。他反手用披風結結實實的裹住了我。
我自小習武,身子比你好。不怕凍的。
他看看外面。
我們也起程好了。這披風是專門為你帶的,雪狐生長在極北的地方,那裡終年積雪,所以這種皮子不怕水。
說完拉著我站了起來
想著明天還要早朝,最好早些休息。於是點頭,走吧。我們下了樓,早有大內侍衛牽好了馬在樓下等候,我的那匹白馬也給牽了過來。
在子蹊的堅持之下,有一隊侍衛護送我回家,雖然我說這是不必要的,可他說他不放心,。但是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兩個人會分散侍衛的,如果子蹊遇險,很可能情況會很危急。所以,思量之後,只好大家一起走,先到我家,然後子蹊再回大內。
到了府門外,早有鳳玉帶了一幹家將在門外等候,看著我安然進了大門,子蹊也走了。
先前在外面到不覺得,進了家門才知道家中的情緒很緊張,詢問了鳳玉,她才前前後後說了起來。我們說著,就進了書房,早有小童準備了幹爽的衣服。於是我換了衣服,又簡單的洗了洗臉,這才安穩的坐下,仔細聽鳳玉講。
張慈大人的事也是大人您出門後聽說的。有個小廝出門買東西的時候正好路過風華樓,聽說那裡出了人命就過去看熱鬧,結果就聽說了張慈父子被刺。然後人們都在說著什麼白草大俠的事情。說他,……
這些我在酒樓的時候都聽說了。府裡的白草是怎麼發現的?
府中的大門一般是不開的,所以開始的時候護園沒有察覺,待到突然感覺到門外很嘈雜,於是他開門想驅散人群的時候才發現門外的人都在看正門的匾額,正中掛了一束白草,就是這個。
她從書架上拿下了一個東西,遞給我。
我接過來一看,就是一把枯草,可奇怪的是,這草像雪一樣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