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嗎?看完了就一起回去吧!好久不見,我們一起說說話。”錢貴邀請道。
“好呀!”牛二妞爽快的答應了。
牛二妞來的時候沒有坐轎,而是騎馬,錢貴看到很吃驚:“你什麼時候學會騎馬了?看這匹馬不高也很健壯,不是普通的馬,應該是西域的馬吧!”
牛二妞點點頭稱讚道:“你真是好眼力,是西域的汗血寶馬的後代,不過不是純種的,純種的馬也輪不到我來騎。”
錢貴呵呵笑道:“說的哪裡話,好歹你也是越王府的人。前段時間越王府裡鬧的厲害,最近應該安靜許多了吧!聽說就剩下你一個侍妾了,連王妃都被皇后責罰了。”
牛二妞不想討論越王府的事情,轉念一想,錢衣珊和錢媛媛不都是錢貴的堂姐嗎?
“恩,安靜了,對了,錢二小姐怎麼樣了最近?”牛二妞問。
錢貴搖搖頭,嗤笑一聲道:“在家裡養病那,前一段從越王府回來的時候,還口口聲聲說會成為越王的側妃,誰知道卻被皇后指派給大梁做陪嫁,一生氣,病了。”
牛二妞挑挑眉。
錢貴又問:“對了,我三姐在越王府可好?聽說被貶成侍妾了?我大伯和二伯一直在家裡罵她不爭氣,連王爺都守不住那!”
牛二妞似是而非的笑了笑:“用手段得來的地位,不牢靠呀!越王又不是個傻子,豈能讓她糊弄,算了,不提她們了,總歸都過去了。你最近怎麼樣啊?成親後,有孩子了嗎?”
錢貴的心情瞬間不好了:“唉!別提了,一言難盡。”
在錢貴的悲嘆中,牛二妞瞭解道,錢貴的妻子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死了,生下的孩子體弱多病,活不過半歲也去了,現在的錢貴成了克妻克子的人了。
說起克人,牛二妞不齒的說道:“什麼克呀,望呀的,都是人們自己想的,當初不是說我小弟剋死了親爹,是個天煞孤星,可你看看現在,我們一家不是都活的好好的,而且,我小弟聰明伶俐,才三歲就會背《詩經》了,我看以後我小弟做的官肯定比我大哥大。所以那,不要相信那一套,要相信自己,你妻子生孩子難產,保不準是因為身體太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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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貴苦笑道:“要都跟你想的那樣就好了,對了,聽說你現在不在越王府住了,為什麼?聽說你被越王賣給一個姓木的商人了,是不是呀?你要是過的不好,不行,我把你給買回家去吧,你放心,等你給我生了孩子,我絕對把你扶正。”
牛二妞不可置信的盯著錢貴,問道:“你從那裡聽來的訊息,『亂』七八糟的,什麼賣來賣去的,我牛二妞是那樣的人嗎?我的自由掌握在自己手裡,姓木的商人?那是我表哥。”
錢貴一聽就知道誤會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唉,我說那,你長這麼好看,就這麼會掙錢,越王爺怎麼可能捨得放你離開那!”
牛二妞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錢媛媛在胡說八道。也不在意,和錢貴閒聊著回到了京都。
突然,牛二妞感覺一陣眩暈,坐下的馬長長的鳴叫一聲,若不是下馬下的快,牛二妞就要被甩了下來。
而錢貴的馬和夢璃的馬也都煩躁起來,不停的拿馬蹄扣地,拉都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