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呼吸聲像是幹涸的沙漠,灑出的熱氣醞釀成曖昧的氛圍。他睫毛上續著細小的水珠,低垂的眼睛有些恍惚,滋滋的水生彌漫在整個狹小的空間裡。
尖銳的牙齒劃過舌尖帶來細微的痛感,紅潤濕軟的舌頭被迫和侵略者交纏在一起。
涎水滑出嘴角,混在水中,劃過下頜,順著脖頸,向下攀著隆起流暢的肌肉沒入深處。
一吻結束,封衍用手指擦過嘴角的涎水,他的舌頭發痛,他又習慣性地用尖銳的幾顆牙齒咬著舌頭,痛得他發出嘶的聲音。
他微微張開嘴不敢再碰那裡,封衍抱怨到:“怎麼親個嘴都這麼痛啊。”
“你別用牙咬,有點腫了。”邢晏把手卡在他的嘴角,封衍的唇肉和舌尖很明顯地顏色變得更深了,“等會給你塗點藥。”
“舌頭還要塗藥?”封衍拒絕著,他還不至於那麼矯情“不用了,就腫了點而已,過兩秒都好了。”
他有些躊躇,還是遲疑到:“一定要做嗎?”
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一時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邢晏吻了他的額頭,封衍沒閉上眼直直看著他。
“閉眼,阿衍。”
“那你還要親我嗎?”封衍順從地閉上眼睛,他問到。
“你嘴會痛。”
“有點麻麻的,還好啦。”
邢晏的指腹摩挲著封衍的嘴角,最後低頭親向他的脖頸,薄薄的一層面板被親吮著,覆蓋上一層淺淺的吻痕。像是一個個私人的印章,佔據在空白的紙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