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政做了壞事。
這也是為什麼今日的蕭子政如此殷勤,如此急切地想要讓顧衡之為他失常——
因為他怕顧衡之透過那個妖物知道蕭子恪的異常。
“箏兒,你不要騙太傅。”顧衡之腦海中忽然閃現過一個大事不妙的可能性,他抓住了蕭子政的肩膀,“你是不是已經……”
“別說了,太傅。”自從與顧衡之突破師生關系後,蕭子政就鮮少用這樣的語氣跟顧衡之講話,他打斷了顧衡之的盤問。
這一刻,蕭子政身上的氣質又像是朝堂上那個陰晴不定、任性妄為的暴君了。
“砰。”蕭子政手頭一用力,就將顧衡之按倒了。
若真要比力氣,顧衡之這個書生自然比蕭子政弱上一截。
再加上顧衡之顧及蕭子政的身孕,所以顧衡之就這麼被蕭子政輕而易舉地按倒了。
“太傅,不要再說那個人了。”蕭子政又繼續起了先前被顧衡之制止的動作。
艹
顧衡之暗罵了一聲——
他太不中用了。
與顧衡之的僵硬不同,蕭子政反倒滿意地勾了勾唇,他拒絕了顧衡之幫忙擦嘴角的動作,看起來十分愉快地宣佈道:
“太傅,蕭子恪死了。”
死......死了?
顧衡之難以置信地看向蕭子政——
這,這也太突然了吧?
顧衡之抬手摸上蕭子政的臉頰,然後他又仔仔細細地摸了一遍。
顧衡之從蕭子政的頭上,一路從上往下摸到了蕭子政的腰,又摸到蕭子政的肚子,最後連鞋子都褪下檢查了一遍。
“太傅,你做什麼?”蕭子政皺了皺眉,見顧衡之沒有因為蕭子恪的死亡表現出任何的喜悅,蕭子政很難釋懷。
不過,雖然很不開心,蕭子政仍舊皺著眉頭任由顧衡之檢查自己,甚至在顧衡之褪下他的鞋子的時候,蕭子政還不好意思地動了動腳趾。
這幅場景顯得十分奇妙——
蕭子政的表情冷冰冰的,看起來十分不好惹,像是下一秒就要把顧衡之拉下去秋後問斬似的,可是他身上的每一個部分都很聽顧衡之的話。
顧衡之無心回答蕭子政,他只怕蕭子政因為擅自行動出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