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顧衡之順其自然地就把蕭子政的手按在了車壁上。
蕭子政的呼吸一滯,一種熱感逐漸泛濫。
但在這種熱感即將到達極點,讓蕭子政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顧衡之忽然放手了。
顧衡之像蕭子政那般坐得端正。
“箏兒生得這麼好看,聽說生氣起來對容顏損,當然要少生氣了。”
顧衡之道。
其實,顧衡之是在開玩笑,皮一下,很開心。
顧衡之並不知道——
蕭子政想孤注一擲的火焰就這麼被害羞澆滅了。
蕭子政燒紅了臉,耳朵也紅,他咬著唇如果可以,他想轉過身背對著顧衡之。
好看的明明是太傅。
蕭子政心想。
“臉紅了?不好意思了嗎?”顧衡之還在笑。
這下好了,蕭子政真的轉過身了。
怪可愛的。
顧衡之輕笑。
蕭子政依舊背對著顧衡之坐。
顧衡之沒有急著哄,而是拿著蕭子政的描紅仔仔細細地看。
冬天就是好啊,衣服裡容易藏東西,顧衡之都沒有留意蕭子政是什麼時候把這大包字帖藏起來的。
在外頭的時候,蕭子政抱胸而立,顧衡之還以為蕭子政是在凹造型,沒想到是把字帖給捎上了。
上頭的字跡還沒有幹,小暴君的衣服上面估計也印上了水墨。
明明是個皇帝,卻這麼大費周章地把作業藏好,說起來也有些不可思議。
“系統。”顧衡之看了眼仍舊別扭地反坐著,跟面壁似的蕭子政,“小暴君真的是書裡那個小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