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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衡之一頓操作,終於把蕭子政洗刷幹淨了。
其實小暴君身上本來就很幹淨,顧衡之搓了好半天,把蕭子政的面板搓得都充血了,還一點汙漬不見。
輪到蕭子政幫他擦的時候也是如此。
這難不成就是紙片人的力量?!
顧衡之不信邪地又自己搓了搓,確實半點汙漬都沒有。
太沒有成就感了!
顧衡之把巾帕一甩,忍不住感嘆。
不過,當顧衡之的目光落在蕭子政紅透了的面板上時,顧衡之的成就感就又回來了——
小暴君可被他搓慘了。
沐浴完,顧衡之就算只穿一層薄薄的褻衣,也能夠感受到從內自外的溫暖。
想來這便是那口池子的神奇之處。
顧衡之剛剛將腰帶繫好,領事太監帶著一個小太監過來了。
“參見陛下,參見顧太傅!”那小太監分別對蕭子政與顧衡之行禮。
蕭子政面露不快,他真想把那小太監趕走,不過他還是忍了下來。
“你是…….荊閣?!”顧衡之認出了眼前的人,卻看向一臉傲嬌的蕭子政。
小暴君先前不是不願意把荊閣調過來嘛!怎麼突然就變卦了!
顧衡之憋住了笑——
什麼叫口是心非,這就叫口是心非。
“是的,太傅,沒想到太傅您還記得奴,奴真的對太傅感激不盡。”荊閣一邊說著,一邊激動地磕頭行禮。
“荊閣,是吧?”還沒有等顧衡之將荊閣扶起來,蕭子政就毫不客氣地說道,“從今天開始,顧太傅要住在蒼龍殿,所以需要個手腳麻利,能讓太傅看著順眼的人伺候。你以後就跟著太傅,太傅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謝陛下!”荊閣激動地給蕭子政磕了幾個頭——
他就是個做粗活的,現在能到太傅跟前做事,不知道是祖墳冒了多高的青煙,想必義弟也會為他高興的!
“你會做些什麼?”盡管蕭子政已經在心裡勸自己要放寬心,來日方長,但他終究忍不住問道——
他倒要看看這個名叫荊閣的小太監到底有什麼本事。
“如若太傅不嫌棄,奴能為太傅硯墨鋪紙。”
切,不過如此。這麼簡單的事,太傅自己都能做好。
蕭子政在心裡嘀咕:
而且,幫太傅硯墨鋪紙的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