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汀芷一臉笑眯眯,換了個手拿千鈴燈:“好啊,那拜託你啦~”
黑影一閃而過,敵襲。
山姥切國廣瞬間出刀:“那個眼神……看不慣啊。”
呦,年輕人,真有活力。
“大人,請退後!”山姥切國廣反手一刀暫時逼退了一刃敵打刀,朝林汀芷道。
啊……被保護的感覺,還不賴。
眼見正與敵脅差糾纏的山姥切國廣要被敵短刀偷襲,林汀芷一燈籠甩了過去。
“喂,是讓你們給我家被被送經驗的,偷襲做什麼?一個一個排好隊。”
山姥切國廣聽得她近乎無賴的語氣,差點腳下一個踉蹌。
見狀,林汀芷偷笑出聲:“不要太感動哦被被,加油!”
“……是。”這種奇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啊!
大人……也太強了吧。
有點不開心是為什麼……
“無論如何……都不能避免戰鬥嗎?”
佛珠早在之前的戰鬥中遺落,肩冑也已經裂開,發絲上是大片大片的黏著,不知是自己幹枯的血液,還是敵人的。
傷口一直在增加,與審神者斷開聯系的他,無法恢複。
而在這戰場上不間斷的戰鬥,也在不斷地磨滅著他的信念。
他還能活到現在,簡直是奇跡。
“這個世界充滿了悲傷……無可救藥……”
加州清光為他擋住了時間溯行軍的一擊。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啊,快起來!”
這振加州清光的狀態也好不到哪去。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彷彿下一秒就會溺水一樣,貪婪的汲取著空氣,手中本體之上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