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廣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感覺兄弟你又變強了,貧僧可不能差太多,明日來切磋吧。”
“恩。”不善言辭,山姥切國廣對山伏國廣應了一聲,然後對堀川國廣道:“……你夠了,從我背上下來。”
堀川國廣假裝自己沒聽到:“以前總拿被單遮著,從背後看你什麼也看不到,現在好了,終於可以趴在兄弟背後了。”說著還蹭了蹭山姥切國廣,“啊~好舒服啊……”
“夠、夠了,不要說了。”山姥切國廣臉有些薄紅,習慣性的想扯些什麼,當然什麼都扯不到,只好左右晃動身子:“你給我下來。”
可不敢真把他逗太過了,堀川國廣從他背上下來,拉住他向外走:“來,去見主上吧。”
“主……主上?”走了兩步後山姥切國廣才反應過來,發現了這個和以前不同的稱呼。
“咔咔咔,”山伏國廣舉了舉手中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啞鈴,“在你出去修行的時候,這裡已經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哈?”山姥切國廣還是有些懵,“大人不是失憶了嗎?……”
“呀呀,快走啦,別聊了,見到了就知道了!”堀川國廣在背後推著山姥切國廣,道。
山姥切國廣還想說些什麼:“可……”被堀川國廣一個猛推,差點一個平地摔。
山姥切國廣:“……”怕不是假的兄弟哦。
晚餐酒飽飯足之後,若還有些閑情逸緻,自然是散散步,侍弄侍弄花草了。
壓切長谷部和巴形薙刀一左一右站在林汀芷身後不遠,雙方以眼神對峙著,隔老遠都能感受到一股子火藥味。
而林汀芷,正在給一盆看不出來品種的花澆水,還邊用手指撥弄著葉片。
事實上,林汀芷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花,只是隨便買的,圖個樂子。
聽到腳步聲和說話聲,她心底自然是知道誰來了,於是放下水壺回頭去看。
“啊……”
金發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在光線的作用下,宛如上好的金絲。
除去遮蓋物的山姥切國廣,果真如她曾想的那般耀眼。
離林汀芷越近,山姥切國廣就越能感受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他問自己:是激動嗎?……
他在林汀芷面前兩步的位置停下,彎腰以示尊敬:“……仿品如何如何,我已經不再去想了,我是你的刀,這就足夠。”
我斬了山姥,還是本科斬了山姥,或者兩者皆為虛假,都無所謂。
重要的是……
我是……你的刀。
“恩,”林汀芷笑著肯定他的說法,“已經不再在乎那些了嗎?甚好甚好,早該如此。”將他扶了起來,還順手揉了一把他的頭。
“大人!”怎麼還和以前一樣揉我的頭發!山姥切國廣惱怒道:“我已經修行回來,變得更強了!”
林汀芷看著他變紅的耳垂,掩唇笑道:“變強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準我碰你了?”
“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什麼碰不碰的啊,大人說話怎麼比以前還讓人……
“阿魯基!您想什麼時候,怎麼碰我都可以。”壓切長谷部上前幾步插進林汀芷和山姥切國廣的交談中來,一臉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