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怎麼,沒被嚇到嗎?人生需要驚嚇~”鶴丸國永歪頭看著林汀芷,試圖再嚇嚇她,臉上五官使勁扭動著,試圖做出一個嚇最嚇人的表情來:“嗚嗚,嗚哇!哇——”
林汀芷將眼皮一掀,朝上看了看,涼涼道:“你還是快下來吧。”
鶴丸·委屈·國永:“……哦。”乖乖下來了。
“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笑著,給自己添了添茶。
鶴丸國永一把奪過,喝了起來,順帶白了一眼三日月宗近:“笑,就知道笑。”
三日月宗近看了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中,有些無奈,但沒有再拿另外的杯子續茶了,他向林汀芷問道:“不要緊嗎?”
順手搭上了鶴丸國永的肩膀。
“沒事的。”林汀芷活動了一下頭部,看了眼那邊收拾農具往回走的眾刃,道:“我們走吧。”
鶴丸國永有些驚訝:“誰都不帶?”壓切長谷部、巴形薙刀,又或者山姥切國廣,藥研藤四郎,都不帶?
林汀芷有些憂慮:“……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一次,他們計劃攻擊的是時政的第二分部。
攻下這裡後,他們便將對時政總部發起總攻。
……有點不對勁。
他們攻破了幾乎所有的時政分部,為什麼其他的審神者基本沒有異常?
不可能所有的審神者都不知道分部出事的訊息。
難道說時政總部真的那麼厲害嗎?能將訊息鎖死在這種地步裡?
而且他們攻破了買賣付喪神的據點,還有那些個審神者,他們的付喪神居然至今為止沒看見一刃……沒道理不發生些巨變啊……
林汀芷想起了那個黑袍人說的話:
“……你我,都是可憐的棋子。”
“千鈴?”三日月宗近微微提高了一點音量:“還不走的話,他們要過來了。”到時候不帶上一兩刃走就不可能了。
林汀芷從思緒中緩過來,眯了眯眼:“走。”
☆、一戰
“不……”
刺鼻的硝煙味,充斥於耳的燃燒聲。
【他們有錯嗎?這些奉命從現世趕過來計程車兵們?】
【他們不過是執行命令,不過只是履行自己的職責。】
【他們也有家庭,也有夥伴……你卻要毀掉他們……】
“閉嘴吧!”
【你做的,和你以前所抓捕的那些人,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