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卿的清晨也陷入了某人的陷阱中,她的話時而變得咕噥,時而變得斷斷續續:“這麼說……你還是愛我的肉體呀。”
姜承遠說她“笨”:“我是愛你的全部。”
趙婉卿又問:“殿下,你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誰知道呢?”姜承遠說,“你煩得我眼裡都容不下別人了,盡裝了你。”
趙婉卿笑:“我不是煩你,我是在追你呀。”
姜承遠說:“我知道。”
“知道你又不說?”趙婉卿嘟囔,“害得我以為你不喜歡我。”
“那是我還沒準備好。”姜承遠說。
“準備好什麼?”
“準備好生命裡多一個煩人的小傢伙。”
“對了,你還要拿我祭天嗎?我是說……宰了我,殺雞儆猴,讓那些妄想手握大權的不安分子安分起來?”
姜承遠目光堅定的看著她:“我捨得嗎?”
“你不捨得~”趙婉卿繼續笑。
不過在房間裡還這麼跟她膩歪,與平時判若兩人的姜承遠,等出了這個房門,他的“包袱”就回來了。
“參見煜王殿下!”
護衛交來一封密函,姜承遠抬手接過,邊看邊繼續往前走。
王府裡的王府護衛可真是多呀,出了一個院門有,出了一個院門還有。
趙婉卿聽著他們給姜承遠,還有自己打招呼,而姜承遠只是偶爾應聲,她也只能緊趕慢趕的跟在姜承遠後面。
“殿下。”到了一個庭院,趙婉卿終於忍不住抓住姜承遠的手。
姜承遠卻忽然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我在。”
…
好吧,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現在的殿下,是愛著她的煜王殿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