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來啦。”二哥拿起選單,在紙上快速的寫道。
“這次你們小組人都到了嗎?”二哥問。
“哪個小組?”黑子疑問到。
“ans啊。”二哥說。
“我們小組早就解散了呀。”黑子說。
“我知道,解散了不是還在看臺上嘛。”二哥說。
“我們是事實上解散。”黑子認真的說到。
“沒有打算再組織起來?”丁子問。
“暫時沒有,”黑子說:“那次解散可以說是主動行為吧,成立這麼多年,其實也進入了瓶頸期,小組的發展止步不前,甚至有些退步,既然這樣,還不如順勢解散,再好好靜一靜,想一想,將來該怎麼發展,為什麼而發展。”
“你們還挺有氣魄的。”傑森說到。
“順勢而為吧。”黑子說。
桌上,擺上了餐具。老闆娘搬來一箱啤酒,笑盈盈地說到:“喝好啊,老弟,這位是新來的兄弟吧。”
“對,這是來自江州市的朋友。”二哥介紹到。
“喲,是嘛,那今天晚上要多喝點,我們這兒人,沒別的,就是好客。”老闆娘嘿嘿地笑著說。
黑子也笑了笑。
“接下來,你們什麼打算?”二哥問道。
“應該會重新成立一個組織,但是目前還沒有具體定。”黑子說。
“看臺不能少了你們啊,少了你們,就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會讓看臺很無趣的。”二哥說。
一旁的傑森和那赫魯開啟啤酒給每人面前擺上了一瓶。
“在我們這兒有個規矩啊,請客人喝酒,第一瓶必須吹掉啊。”二哥提起酒瓶說到。
“別忽悠我,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是一杯來著。”黑子說。
“通貨膨脹了啊,漲了。”二哥笑著說。
黑子搖了搖頭。
“既然這麼說,我也不能慫啊,幹吧。”黑子拿起酒瓶,與眾人碰了碰,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烤好的羊肉,冒著香味和熱氣,被送了上來。
“你們現在有多少人?”黑子問道。
“不到500人吧。”二哥說。
“這麼少,我聽說綠色風暴球迷會有2000多人啊,比你們大幾倍。”黑子說。
“2500人,他們是俱樂部官方扶持的,而且位置在正對主席臺的位置。”二哥說著,似乎有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