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源瞥了一眼,點頭,“嗯,我知道了。我就心煩或者害怕的時候才抽。”
楊思甜皺眉,“那你現在是心煩還是害怕呢?”
楊思源本來嚴肅的臉上忽然壞笑,“看見你,我是既心煩又害怕,哈哈。”
她氣得作勢要打,可手抬起來,又慢慢落了回去。
“弟啊,這些年,你是不是受委屈了?”
楊思源見姐姐這麼認真,趕緊收了壞笑,“那倒也沒有。受委屈的是王飛鴻。”
“嗯?”
“你打我兩下,罵我兩句,我無所謂的,你是我姐,我委屈啥啊,還不是得和你睡一屋裡頭?
鴻子就不一樣了,咱倆從小有什麼不好的情緒,沒少讓他受委屈,他沒有理由接受這些的。
可他受了,還笑嘻嘻的受著,說明他把我當兄弟,也把你當……”
楊思甜回憶了一下,好像是這麼回事,但聽楊思源的意思,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說咱倆的事,你扯別人幹什麼?!”
楊思源笑,“你看,你看,又發脾氣了。其實你啥都好,就一樣不好,這脾氣,太急了點。
現在在家有爸爸媽媽,有我,以後離開家進入社會了,有誰這麼哄著你啊?
鴻子人不錯,咱們仨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的,人長的吧……不也挺高的嘛。”
“別說了。”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又開口,“我知道你意思,你不就是想撮合我們倆麼。可你知道我怎麼想的嗎?”
楊思源翹了翹眉毛,“我和你一個孃胎裡出來的,我還能不知道?”
“你知道?那你說說。”
“你啊,其實早就知道鴻子對你的意思,只不過他一直沒主動提,你也就不戳破他。
直到他說漏嘴了,你才開始緊張,你並不是對他沒有好感,這麼些年了,他什麼樣人,你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