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擊,兩日前,慕容九向木木玄皇與大祭司木木桑吉建議,在進入木木部落的三個入口處安排野人放哨,果然有用,否則夜深人靜,山河部落的野人突破陷阱沖進來,那就麻煩了。
聽聞訊息,在場的野人,包括木木玄皇與大祭司木木桑吉全都神經緊繃。
寡對眾,弱對強,先進對落後,要說一點都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木木玄皇作為部落的首領,深吸一口氣後,保持冷靜,鎮定。
“所有女人,小孩,身上有傷的,跟隨大祭司,大祭司會保護你們,所有精壯的男人跟著我出去,拿起你們狩獵的長矛,跟隨我抵抗山河部落。”
這一句話,氣勢恢宏,語氣裡透著一個首領應有威嚴。
原本神經緊繃的野人們,被首領身上的氣勢鼓舞,頃刻間個個精神振奮,勇氣十足。
“跟隨玄皇首領,抵抗山河部落。”
“跟隨玄皇首領,抵抗山河部落。”
……
弱者,被欺壓久了,突然爆發,力量驚人。
慕容九就是要這種壓抑後的爆發。
她一笑跟在木木玄皇的身邊,與一群木木部落的野人沖出棚子,正面迎接山河部落的攻打。
想是山河部落仗著強大的部落力量,並未將一個小小的木木部落放在眼裡,放棄了圍攻,只朝一個方向攻打。
朦朦朧朧的天光下,兩個部落正面對上。
“是她,是她,山河越小酋長,就是那個女人吩咐木木部落的男人搶奪了咱們的獵物。”
兩個部落對峙間,其中一個山河部落的男野人一下子認出了站在木木玄皇身邊的慕容九,伸手就怒指向慕容九。
慕容九朝那個男野人看去,隨意瞧了兩眼,覺得有些眼熟。
想了想,可算想起,那天在那片大草原見過。
不過,慕容九的視線只在那個男野人的身上一掃,並未作多久的停留,就將目光移到了旁邊一個威武高大且冷著一張臉的男野人的身上。
給慕容九的第一感覺,這個威武高大且冷著一張臉的男野人有些不一般。
她壓低了聲音,問木木玄皇:“那個男人可是山河部落的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