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聽,最近連家如話都不接,實在被嘮叨的煩了。
韞玉道:“你想清楚吧,不過我給你選的書籍你可以繼續看。”
這條路挺難走,還需要賦,不然就算學再多的書本知識都沒用,他最後不一定真的能走上這條路。
下羚梯,秦予綏把提著的垃圾袋丟進垃圾桶。
韞玉道:“我們還要去碧霞道觀一趟,這件事情可能不太簡單,受害人也不止他們一家。”
秦予綏嗯了聲,“我們開車過去。”
向嶸也要跟著一塊幫忙,他是本地人,對這邊熟悉。
車上的時候,韞玉給龍老將軍打了個電話,問過木木的情況。
龍老將軍笑著,“你們別擔心,忙自己的去,木木特別乖,剛才吃過奶又睡下了。”
韞玉放心些,跟龍老將軍了兩句就結束通話電話。
向嶸知道碧霞道觀的位置,市區開了四十多分鐘才過去碧霞道觀,屬於鬧市區的道觀,鬧中取靜,古靜幽深。
幾人在道觀門口轉轉,沒發現那青衫男人,最後進去道觀裡找了位道士問了聲。
道士約莫五十來歲,道骨仙風的模樣,自我介紹叫碧虛道長。
聽聞韞玉打探那青衫男子的事情,碧虛道長撫須道:“施主的這位青衫男子可是左手只有四指,拇指斷掉,約莫四十來歲的清瘦男子?”
韞玉道:“正是,道長可有見過他?他是道觀的人嗎?”
“不瞞施主。”碧虛道長道:“這人並不是道觀的人,而且最近一個月有至少十個家庭來道觀詢問此人,他可是利用止血符哄騙新婚夫妻或者剛剛懷孕的女子供奉一個叫聖子的佛像?”
韞玉忍不住點頭,“的確如此。”
碧虛道長:“此人哄騙很多年輕夫妻還有家中長輩的,就是為了讓夫妻家裡供奉邪神,都是滿百日突然落胎,這邪神這些人家也敢隨意供奉,哎。至於落胎應當是為了孩子的魂魄,這等傷害理的事情本該受到譴責,最近我們道觀裡頭也在追查此人,但是一直找不到人,而且依照老道的猜測,這個青衫男子很有可能就是拿錢幫人做事,並不是幕後的人。”
韞玉道:“我也是這樣認為,只是到底幕後是什麼人還需要儘快查到,如果碧虛道長以後有此饒訊息還望告知一聲。”
“那是自然。”碧虛道長捻鬚道,“不如施主留個聯絡微訊號,以後找到這人我會盡快聯絡施主的。”
向嶸驚訝道:“道長還知道微訊號嗎?”竟然還會玩手機。
碧虛道長看了向嶸一眼,“施主太瞧老道了,我們道觀也是懂得與時俱進,道觀連公眾號都有,施主要不要加一下?以後有什麼事情還可以公眾號找我們。”
向嶸:“……”還真是先進。
跟碧虛道長道別後,大家打算各回各家。
那個青衫男人只是個拿錢辦事的,現在早不知道跑往何處,肯定不會附近溜達,守著都逮不住人。
向嶸自己坐地鐵回家,韞玉跟秦予綏兩人回去清河村。
路上的時候,韞玉給龍其宵打了個電話,告知青衫男子做下的事情,“此人只是拿錢辦事,不會幕後之人,表哥你可以讓特殊部門多多注意這樣的情況,不知道幕後的人要剛剛成型的胎魂做什麼,但肯定不是好事兒,如果可能,表哥可以試著找找青衫男人,他特徵還比較明顯。”
把青衫男子的特徵報給龍其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