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代表他真的無視其他的新兵們。
該訓練的地方他都是統一訓練的。
至於私開小灶……
呵,他要真給那群人開那種小灶,只怕他們逃都來不及吧!
安遠道此時的神情很是陰沉。
坐在旁邊的陳軍看在眼裡,只笑著道:“這話你對我說沒用,得對你那群兔崽子們說。”
“我說個屁!我一個教官,還用得著和他們報備?”
安遠道本來就不爽這群新兵屁大點的事居然想鬧騰,現在還要對他們解釋?
開什麼國際玩笑!
真當他這個教官是紙糊的不成!
可陳軍對此卻說道:“那你也要考慮下秦蠻啊,這才第一天呢,因為你,他要是被孤立了,你好意思?”
“我覺得他並不在乎孤不孤立這種事。”安遠道冷冷一哼。
秦蠻這樣的性子,就算沒這件事,他也不一定能和這群士兵打得火熱。
“那也不利於團隊合作,這會影響他的發展。”
陳軍這話讓安遠道就此沉默了下來。
許久後,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陰著一張臉,惡狠狠地說:“這群兔崽子,看我接下來怎麼操練他們!”
可隨後他又因為陳軍的一番話想到了一件事。
秦蠻這性子有點沉,雖說不上冷若冰霜,但要真和人合作起來,萬一有一言不合的時候,他要怎麼和同隊的戰友溝通?
萬一今天的事真的對他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想到這裡,他還真的開始有些擔心自己上午做的事連累到秦蠻。
以至於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安遠道壓根不敢私留秦蠻。
這種明明想一手栽培,卻又怕秦蠻被人議論是非的憋屈心情,讓他的臉時刻處於陰沉狀態。
心情不美麗的教官,可想而知手底下那群士兵得多慘。
那幾天一班可謂是愁雲慘淡的很。
一日三餐式的五公裡弄得他們疲憊不堪不說,單雙槓和蛙跳更是穿插式的來。
安教官還美名曰:換口味,免得太單一。
眾人:“……”
這樣為人著想的好教官,他們還能說什麼!
只能——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