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白聽著院中那幾個郎中還跟靈運糾纏,心中莫名的想起來秋落所說的話。
奪魂術……
待靈運終於解決了這幾個狗皮膏藥返回來時,一進屋陳墨白便吩咐道:“靈運,你可知道這附近,有沒有什麼有名的道士。”
靈運瞥了一眼床上的溫一寧,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在知道了陳墨白的身份之後,便將自己對溫一寧的心思隱匿的極好,此刻卻是止不住出聲勸阻道:“王爺,你這是不是關心則亂了?溫姑娘又沒有得罪什麼人,怎麼會有人用這種邪惡的辦法來害她?”
陳墨白聽他的意思似乎是知道些什麼,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靈運瞭然的點了點頭,道:“如此說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王爺你出個門都有幾幫人追殺,有人盯上手無縛雞之力的溫姑娘也是情理之中。只是這奪魂術,不過是在海上盛行的邪說罷了,若是真有人能用此等邪術,倒也是厲害……”
陳墨白生怕他說出來此術無法可解的話來,無心再聽他說下去,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待屋子裡只剩下他和溫一寧時,陳墨白的眼神裡才流露出幾分哀傷和緊張的神情來。
溫一寧似乎是感應到他的心情,沉沉的睡了過去。
如此情況持續了一日,一直到第二日下半夜,溫一寧的情況仍舊沒有好轉。
此刻的她雖說是不再胡亂說話,但是體溫仍舊高的嚇人,臉色也是一片潮紅,剛換下來的褻衣也濕透了。
陳墨白抬手撫上她的額頭,還是燙的驚人。
秋落照顧了溫一寧一天,陳墨白已經吩咐她去休息,換他來照顧一寧。
午後陳墨白快速的處理完一切事務便來陪著溫一寧,許是因為他從來沒有照顧過人的原因,此刻竟然覺得渾身乏累,甚至比在練武場呆上一天還要脫力。
即便如此,他仍舊強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