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新情況嗎?”阿萊格里問道。
“我們感覺到這些影響至今已經有幾個星期了,。”弗烈特突然衝言,“儘管只是最近這幾個星期,但魔法已經變得徹底地不可預測和充滿危險。”
阿萊格里重重地哼了一聲,他從來都沒有對魔法感過興趣。
“那麼,這是一件好事啊!”他斷言,“那些該死的皮克斯爾比我的人民,或者艾克鎮的人更依賴於魔法!我說,就讓所有的魔法都消失吧,讓那些皮克斯爾來光明正大地決鬥吧!”
第伯多夫?潘特聽到這兒,興奮得幾乎從靴子裡跳了出來。他跳起來,站在阿萊格里和弗烈特的前面,用他那骯髒發臭的手拍拍這個乾淨的矮人的後背。很少有什麼事情能夠讓這個激動的戰狂平靜下來,但弗烈特那令人驚恐的、接著暴怒的表情就做到了,它使潘特大吃一驚。
“怎麼了?”戰狂問道。
“如果下次你再敢碰我,我就捏碎你的腦袋。”弗烈特這個身形不足強壯的潘特一半的矮人,用平靜的語調許諾,不知什麼原因,潘特相信他的話並且退後了一步。
蘭尼斯特曾到銀月邦聯拜訪過好幾次,很瞭解喜愛整潔的弗烈特;他知道如果弗烈特與潘特搏鬥的話,他堅持不到十秒鐘——除非他們是在爛泥塘裡交手。就像這次,潘特弄髒了弗烈特整潔的外衣,因而蘭尼斯特敢拿他所有的錢打賭,賭弗烈特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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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戰鬥根本不可能發生,雖然潘特狂暴無比,但是他不會做任何反對阿萊格里的事情,而阿萊格里顯然不想找這位使者的麻煩,尤其是從友好的銀月邦聯來的矮人使者。實際上,房間裡所有人對剛剛這場對抗都感到好笑,而且當他們意識到這些奇怪的事件同神秘的黑暗精靈沒有關係時,都似乎更輕鬆了。
但蘭尼斯特?伊斯坎達卻輕鬆不起來。蘭尼斯特要等到小雕像修復好,魔力恢復,可憐的利比亞回到星界後才能感到輕鬆。
索拉里,這個考慮問題經常會先於常人的傢伙,並非沒有預料到柯愛亞的這次拜訪,只是派克·因扎吉竟然如此輕易地就闖進了他的陣營,掠過了他的衛兵,簡直地穿過牆壁進入了他私人的營房,這讓他突然間大驚失色。他看到她鬼怪般的輪廓穿了進來,竭力使自己鎮靜下來。她正在變得實體化,同時也越來越具危險性。
“好久以前我就企盼著你的到來了。”索拉里平靜地說道。
“這難道是對大人合適的問候嗎?”柯愛亞問道。
索拉里幾乎笑了出來,直到他看到這位女士的姿態。太安逸了,他感覺到,似乎隨時準備懲罰,甚至殺戮。顯然,柯愛亞並不知道德西利奧獨立傭兵團的價值,這就使得索拉里,這位詐騙大師、善於玩弄陰謀的人,在某種程度上處於一種劣勢。
他從他舒適的椅子上站起來,從桌子後面踱了出來,深深地鞠了一躬,摘下他那寬沿的,衝著令人討厭的羽毛的帽子,在地面上掠過。“這是我對您的問候,柯愛亞?歐扎恩,坎塞洛城的第三家族,德麗娜希拉家族的大人。您的到來令蓬蓽生輝……。”
“夠了,。”柯愛亞打斷道,索拉里走回去,又戴上了帽子。他一直盯著這位女士,眼睛一眨不眨,僱傭軍回到他的椅子,再次舒服地坐下,隨意地把兩隻腳放到桌面上,交替地敲著。
接著索拉里感覺到了對他大腦入侵的精神力量,那是對他的思想深處的刺探。他立刻驅散了對傳統的魔法消失的無數詛咒——通常他那施加了魔法的眼罩能夠防止這類的精神侵襲的——重新啟動了他的智慧。他直直地盯著柯愛亞,想象著她一絲不掛的模樣,他將這些想法充滿了自己的腦海,以至於這位本來想認真獲取一些資訊的大人也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我本來可以把你的整張皮從你的骨頭上剝下來,為了你這些齷齪的想法。”柯愛亞警告他。
“什麼想法?”索拉里說道,就好像他完全無辜,受到傷害的樣子,“當然,你沒有侵入我的思想,柯愛亞!儘管我也是一個男人,但是同樣不贊成這樣的念頭。莉莉安會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