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淺與範老各自上了一輛馬車,除了駕車的青年與十一之外,其餘暗衛再次隱入了暗處。
……
鄖縣驛站。
魏鴻因為傷的太重無法移動,只能先在這裡養傷。
他的肩膀、手臂、腰身、後背和心口都受了很重的傷,在床上躺了好幾日才悠悠轉醒。
但,除了眼睛之外剩下其餘部分全部不能動彈一下。
一張梨花床上,魏鴻被人包成了木乃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聽見有腳步聲走了進來,他那雙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眸動了動,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是他手底下的一名士兵。
魏鴻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提不起一點力氣,嗓子裡只能發出啊啊的氣音。
他傷的實在是太重了,能夠撿回一條性命已是僥倖,沒幾個月的時間修養想要恢復根本不可能。
來人聽見細微的動靜連忙加快了腳步走到床前,阻止了他企圖亂動的意圖開口道:“別動,有什麼事兒慢慢說。”
他現在處於隨時都有可能一命嗚呼的狀態,其他人怎麼可能不緊張。
“啊啊……”
魏鴻費力的想要說什麼,結果話到了嘴邊全部變成了啊啊啊。
啊了幾聲後他就感覺渾身疲憊,有些喪氣的閉上了嘴。
床邊計程車兵想了想開口道:“您是想問那天的結果是吧。”
魏鴻眨了下眼睛。
是。
士兵看出了他表情裡的意思,連忙將他昏迷後的事兒一項不漏的講給他聽。
那日原本他們都要將人抓住了的,結果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人打破了當時的局面,並且讓人全部都跑了。
那些已經被他們抓住實在跑不了的,也全被對方心狠手辣的滅了口。
總結來說就是,能跑的全跑了,跑不了的全死了。
“嗚嗚嗚嗚——”
魏鴻的情緒有些激動,嚇了士兵一跳。
他連忙停了下來安撫魏鴻的情緒,等魏鴻平靜下來後才鬆了口氣看向他開口道:“大夫說了你現在不能有太大的情緒起伏,這對你的傷勢非常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