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冷冰冰的,多趕客不是?
帝瑾軒凝視著她蒼白的面容,眸色漸漸變深。眼神裡流露出幾分憐惜,幾分憂傷,聲音低沉的道
“清歌!”
這次沒叫出她的姓氏,她狹長的鳳眼裡,瞬間掠過了一絲欣喜。因為他呼喚她名字,讓她倍感親切。
季清歌的清麗的面容上,不經意的就流露出了一抹醉人的笑意,如同綻放在她臉上的純美花朵。
她看著他,眼底少了那抹幽怨,多了些期許。
“是我,帝債主爺。”
婉轉低沉的女聲,夾雜了些撒嬌的意味。她仰視著他盛世的容顏,被他幽深的眼眸給深深的吸引住了。
好些天沒聽到她叫他“帝債主爺”了,倒是令他有些想念的。
眼前的她,清瘦的令他心疼。他憐惜的眼神鎖住她面頰微微有些泛紅的小臉,禁不住伸手去輕|撫了下她臉龐。
她臉上微微有些發燙。
看的出,她有些羞怯了。
其實早在幾天前,他就接到了他四弟派人送給他的家書。信中交代
“三嫂為母後配製了丸藥並親自送入宮中,她啟程往儼城了。”
當時見到那封信的時候,他在心裡責備她冒失,也怪過她自私。可是等他怪過怨過了之後,他還得提筆為他四弟寫了回信。
結果,他四弟就很信守承諾的,幫他把她安全的送到了盛靖驛站。
兩兄弟多日未見,帝瑾曦剛一見到他,就和他訴苦道“三哥。你丟給我一個包袱,你的包袱又在路上撿了兩個包袱。我路過你郊外府邸的時候,白姑娘就扔給我一個包袱……”
得知了實情後,帝瑾軒狡黠一笑,道
“為兄的包袱,為兄收下便是。她的包袱,你該問你大哥燕王去要保護費。至於白姑娘讓你帶的包袱,等為兄到了儼城,再好好犒勞四弟便是。”
帝瑾曦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道“三哥都如此說了,我這當弟弟的,也就只好照辦了。”
“她呢?”
帝瑾軒匆忙的從樓上跑下來,無非就是為了迎接她。結果,只見到了帝瑾曦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