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司空俊峰轉身,行至了大帳的入口處。對站在門口的貼身隨從說道:“本將軍與少將軍有要事相商,任何人,不得入內!”
“遵命!”
“是,將軍大人。”
隨從畢恭畢敬的,為司空俊峰掀開了,進入大帳的簾子。抬起右手道:
“請!”
司空俊峰微微頷首,走進了大帳之中。
他坐到了鋪了地毯的地面兒上時,才招呼司空幽憐,“進來,憐兒。”
司空幽憐淡淡的應了聲兒,又朝站在樹下的季清歌那邊,瞧了瞧。
幽幽月光,灑在季清歌穿著的銀白色鎧甲上。那身兒鎧甲穿在她身上,竟能穿出他表姑年輕時的神韻來。
纖瘦的身影,氣質優雅如蘭。
帶著肅殺冰冷氣息的鎧甲穿在季清歌身上,不僅能將她曼妙的身姿,襯託到完美的無可挑剔。
也能為她增添幾分巾幗女子的英氣。
只見有位女子走到了季清歌身後,司空幽憐定睛一看,發現那女子正好是他表姑的貼身隨從:
荀雯婧。
那荀雯婧對季清歌行禮之後,說了幾句,便帶著季清歌一道,往他母親和他表姑的牛皮大帳處走去。
司空幽憐放心的笑笑,轉身,走進了他父親的大帳中。
他剛準備脫鞋,再踩他父親營帳內的地毯的。卻聽到他父親說道:“不必了,快來,陪為父說說話。”
司空俊峰端起了小木凳上的茶壺,為司空幽憐倒了杯茶水。
父子兩人,圍著小木凳,相對而坐。
所謂的坐,也只是在地毯上盤腿而坐。司空幽憐聽季清歌說過,說這種坐法,不宜時間過長。
否則,會影響到身體的血液迴圈,還是隨意坐坐,便好。
司空幽憐堅持了不足一刻鐘,便說,他要隨意坐坐。他父親也不強求,道:“那你隨意。”
“父親,你是否想問。那晚,孩兒被那個人請進承祥殿,他都說了些甚?”
“他能說甚?”
司空幽憐眼底閃過一絲不屑,道:“他和他父皇當年,如出一轍。做人,做事,一切都先只顧著自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