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沒送你一本,心裡失衡了?”
先前是誰吵嚷著要觀摩《景安心經之風月篇》的?又是誰,比他自個兒還要迷戀他四弟送他的小畫兒書的?
只要他一外出,她必然就會悄悄的問他“夫君,小畫兒書呢?”
若是清純女子,還能問的出口?
帝瑾軒慵懶的伸出右手,搭在了季清歌肩頭。以一種“本皇子不汙”的眼神兒,斜斜的睨了季清歌一眼。
唇角挑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似是解釋的道
“本王為了讓劉玉鏡尋到那小畫兒書,可是花了好些銀兩的。據說書中的圖畫,皆為一名畫師所作,故而收價頗高。”
“聽你意思,合著我這都被人黑了,還欠下了那人不少銀子嘍?”
季清歌氣的柳眉狠挑,一把將帝瑾軒搭在他肩頭的手移開,不屑的道“本以為你這種冷傲戰神,會是比其他皇子們略微高尚的一股清流。
可誰成想,我看走了眼。
最汙的皇子,非你莫屬!”
“哦?”
帝瑾軒微微搖頭,他行雲流水般的黑發,無風而自動。墨黑如玉般的眼眸裡,閃過了一絲詭異之色。聲音也是少有的喑啞,道
“最汙的,你可都瞭解過其他的皇子?沒經過瞭解就判定了本王最汙,是否太草率了些?
當然,你要敢去了解其他皇子的話。那隱痕的死法有多慘,你以後的死法,便就有多慘。”
言罷,帝瑾軒不由分說將季清歌抱到了沉香木雕花大床|上。
她慌忙求饒,道“妖媚貨,你做甚呢?你難道不知,今日臣妾還得前去顏府跟季墨初府上麼?
杏雨她們回門……”
帝瑾軒欺壓在了季清歌之上,伸手褪盡了她身上的所有衣衫。連她的新淺粉色抹胸,也給她撕扯了個粉碎。
“你昨晚欠下的,今日償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