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保呆呆站在臺下,近乎求助的看向第一排賓客。
但見他的父親胡萬,還有南陽省的諸多大佬也和他一樣,都張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鄭大師,你,你怎麼給這樣一位……”
在無數人敬畏、驚疑的目光中,鄭修士依然恭敬低頭,對著白夜深深拱手。
白夜倒是淡淡笑著,隨意擺手道,“好說,好說。你不用這麼客氣。”
金湘然呆坐當場,耳邊回想著此前鄭修士的那聲稱呼,一度甚至覺得聽到了幻聽。
眼中只有那個少年的背影,被鄭修士恭敬引領著,一步步向禮臺走過去,越行越遠,就如同登上高遠的天梯。
“白夜……他居然讓鄭大師低頭?”
她只覺人生中最大的玩笑,莫過於此!
“這就是鄭大師,他怎麼跑去討好一位無名小子?”
“據說這小子比鄭大師還有法力,這又怎麼可能?”
“這小子和我兒子差不多大,居然有這種能量。”
前來參加酒會的,只有極少部分與秦家武師有關,更少人知道秦家擂臺賽上白夜的表現。
大部分人只知道鄭修士,已經覺得這位飛天遁地的年輕人屬於神仙之流,從沒有想過,還有在他之上的存在。
而且還是如此年輕的一位少年。
不過看到白夜登上禮臺,鄭修士始終畢恭畢敬的跟隨,一眾大佬也都是人精,立刻有樣學樣,同樣躬身致意。
他們心中哪怕有再多的疑問、再多的質疑,此時也只壓在肚中。
哪怕是一隻豬!
只要能得到鄭修士、鐵劍門的支援,它也是能夠登天的豬!
無論白夜多麼年輕,無論白夜多麼沒有背景,無論白夜看起來多麼隨意悠閒……他也是鄭大師的貴客!
站在南陽省之巔,舉目四望,沒有人能夠和鄭大師並肩而立。
而在他之上的白大師,那就更是無人能及。
歐陽宏等人也呆若木雞。
歐陽宏的筷子從手中脫落,也絲毫沒感覺到,只是嘴唇哆嗦,想說什麼,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