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寺門的開啟。
身披袈裟,身形枯瘦的玄悲禪師緩步走出。
在他身後更是跟著數十名雷峰寺的武僧。
陸雨放下茶杯緩緩站起身。
沖著玄悲禪師遙遙一笑。
“禪師您好。”
玄悲雙手合十還了一禮。
但卻並未多言。
而是直接走到了陸雨等人臨時拼湊的茶桌旁邊。
小沈萱剛要上前說話。
卻被陸雨急忙拉住。
隨後陸雨才笑道:“禪師可是想吃杯茶?”
玄悲微微笑了笑。
竟真的坐在了侯利原本所做的位置上。
陸雨旋即也坐下。
今日他們喝的是碧螺春。
如今三泡已老。
侯利見狀急忙拉著小沈萱去重新提水燒水。
而陸雨亦是又拿出一包新茶。
直到此刻。
玄悲禪師這才終於開口:“陸居士並非茶人?”
這幾日。
顯然玄悲已經透過某些渠道將陸雨的身份搞清楚了。
陸雨聞言忽然笑著反問:“禪師覺得何為茶人?”
玄悲沉吟片刻,點頭道:“陸居士問得好。”
“與茶結緣之人皆可稱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