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軍入獄以後,魏言人就走了,而他這麼做其實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在躲張伯倫。原本,魏言也在觀望,呆在外地靜等結果,但林軍這邊操作失敗已經被判刑,那麼他自己在堅持下去也沒有意思,因為林軍沒了,他肯定跟張伯倫玩不了。
從疤瘌第一次給張伯倫打電話以後,十天時間匆匆而過。
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晚五點多鐘。
某即將拆遷的棚戶區附近,魏言背手站在一處破舊工廠院內,扭頭看著一個中年問道:“這都快拆了啊?能行嗎?”
“就是個口號而已,這從三年前就張羅著要拆,但三年時間過去了,啥都沒變。”中年拿著車鑰匙,隨口回道:“拆肯定是拆,但起碼得過兩三年,市裡換主要領導的時候吧,估計這地方,是給接崗的人留著的‘主要專案’!”
“……啊。”魏言點了點頭,隨即說道:“這地皮值多少錢,對我來說意義不大。主要是我這個廢品收購,講究個長期孕養,這地方剛養熟就搬遷,容易丟客戶。”
“那都沒事兒,這邊地方不大,以你的規模,走到哪兒,他們都能記住。”中年笑著補充了一句。
“行,那就這麼訂了。”魏言點了點頭,再次掃了一眼小院說道:“讓對方簽合同吧。”
“好,我聯系聯系。”中年點頭。
“麻煩了。”魏言客氣了一句。
“都是朋友,一個電話的事兒。”中年齜牙笑著擺了擺手。
……
魏言選好地點以後,當天晚上和中年一塊吃了頓飯,而等他回到住所的時候,張伯倫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怎麼樣?差不多了吧?”張伯倫直言問道。
“要談可以,你來佳木斯吧。”魏言沉默一下,快速說道。
“……在家裡不能聊啊?”張伯倫一愣,皺眉問道。
“你把我攆走了,我總得吃飯吧?這邊我也有事兒,扔不下,你要談就過來,要麼,你就等我回去。”魏言煩躁地回道。
“去就能訂下來嗎?”張伯倫現在最不願意的就是等,因為早談下來,事兒就早早定局了。
“帶著錢吧。”魏言扔下了一句。
“你等我電話。”
二人聊到這裡,就結束通話了手機。
……
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