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喂?!你倆昨天什麼時候開始,又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劉潤澤好信兒的問道。
“……忘了,喝懵逼了!”林軍躺在床上回道。
“別ji巴扯犢子了,你啥酒量我不知道?”劉潤澤粗鄙地回道。
“……哎呀,我真忘了,太累了。”
“那紮沒紮上啊?”劉潤澤有點小變態的再次問道。
“第一次見面,紮啥紮,在說了,我和她都不是那樣的人……!”林軍一聽這個字兒,瞬間有點尷尬。
“哈哈,操!!昨晚沒整上?最後廢手了?是不是這個劇情?”劉潤澤頓時笑了。
“你他媽有事兒沒?!”林軍破口大罵。
“哈哈,沒啥事兒,就是想問問你,感覺這人咋樣啊?”劉潤澤隨口問道。
“人還行。”林軍回想了一下昨晚宛如的反應,直接回道:“……那個什麼?!去南蘇丹的事兒,沒啥問題,我要走,會叫他!”
“……哎呀,那我就放心了!她找的那個銀行的關系,天天墨跡我!”劉潤澤笑著回道:“行,你倆好好處吧!”
“滾犢子吧!我沒那個心思,行了,不跟你說了,我起了,先掛了。”林軍坐起了身。
“呵呵,行,那先這樣!”
說完,倆人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二十分鐘後,李英姬敲開門叫林軍吃飯,但看見光著膀子,剛剛洗漱完的林軍,胸口有一個紅色的小眼兒後,頓時隨口說了一句:“咋整的啊?讓啥紮的?”
“……不是,你怎麼那麼欠呢?!讓啥紮的跟你有關系啊?!操!”林軍煩躁的罵了一句。
“你有神經病啊?!我特麼就隨口問一句,你咋高潮了呢?”李英姬一臉懵逼。
“別他媽跟我提紮!”
“……那我說捅也不合適啊?”
“咣!”林軍一腳踢過去罵道:“滾犢子!”
“瘋了,操!”李英姬無語的回了一句。
五分鐘後,林軍穿上衣服準備出門吃飯,但臨走到床頭櫃上的時候,突然發現宛如的耳墜還在桌上,隨即林軍順手拿了起來。
“就這玩應紮的啊??”李英姬捱揍沒夠的問道。
“……不是,你能不能回家去?!你特麼有媳婦的人,天天在這兒混什麼玩應?!”林軍煩躁地罵道。
“莎莎跟朋友去國外溜達了,我自己住在家裡,晚上還得點燈,多費電啊!”李英姬挺在理地說道。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