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上午,吉林融府康年工地內。
“啪!”
林軍將車靠邊停放後,隨即拔下鑰匙,獨自一人就走進了,辦公用的臨時搭建的二樓內。
“這他媽的就是找茬,肯定是他找人背後捅咕的。”
“哎呀,這事兒也不一定,你消消氣,我找人打聽打聽,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兒。”
“……!”
林軍剛走到一樓,就聽見樓上有爭吵之聲,隨即他順著樓梯走了上去,看見屋裡就鐘振北和二斌倆人。
“……你來了啊?”二斌坐在辦公桌上跟林軍打了個招呼。
“你倆在這兒吵吵啥呢?”林軍挺奇怪的問了一句。
“呵呵,操,他氣兒不順,拿我敗火呢。”二斌拿著電話,搖頭沖林軍說了一句。
“你咋了啊?”林軍伸手給自己倒了杯水,隨後沖鐘振北問道。
“操!”鐘振北擰著眉毛點了根煙,隨後嘆息一聲說道:“今兒一大早,路政的人過來罰款!說咱工地的翻鬥子超載太嚴重,給工地門口的油板路全給壓裂了……!”
林軍聽到這話後,眨巴著眼睛問道:“罰多少啊?”
“還沒開單子呢,就是過來通知一聲,讓負責人去路政辦公室處理!”二斌解釋了一句。
“讓去路政處理?!那這事兒不還是有緩兒嗎?”林軍也沒太當回事兒地說道:“該走人情走人情唄!這一眨眼,也沒幾個月就過年了!罰點款,正常啊!”
“是啊,我就這麼跟他說的,但他直接火了,呵呵!”二斌扭頭看著鐘振北說道。
“……那有啥火兒的啊,你幹那個工地,不得讓人罰點款啊?”林軍沖著鐘振北勸了一句。
“你不瞭解這裡面的事兒。”鐘振北抽著煙,回身沖林軍解釋道:“我跟你說,路政過來罰款,百分百是他媽陳雪峰那邊使的招!!”
林軍聽到這話一愣,隨即擺手說道:“不能!以前那些的事兒,蘇潤都打過招呼了,他看你不舒服這正常,但背後搞這些小動作,他沒必要幹!”
“我說也是啊,以前的事兒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現在你也出看守所了,他沒必要在楸著這點破事兒不放。”二斌表示贊同。
鐘振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繼續說道:“前幾天,別人請我在滿漢樓吃飯,我碰見陳雪峰了!”
“你倆吵吵了?”林軍插手問道。
“我要看他不順眼,我直接就揍他了!有啥可吵吵的?”鐘振北搖了搖頭,張嘴繼續說道:“他們那屋的一個搞地産的開發商,讓我過去喝杯酒,但我沒搭理他!然後,我們這邊有一個衙門裡的人就說,讓我把這點結和陳雪峰解開,要不以後幹買賣兒,麻煩事兒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