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趙五,黃永利等人分批次趕往浙江,而小二則是壓根沒見底下直接辦事兒的馬仔,更沒有隨著大部隊前往浙江,只單獨上路。
……
眾人都走了以後,三層小樓內就只剩下七八個人,在等著紮卡的第二批兄弟到來,而且這幫人還全是唐豐的兄弟,莽哥身邊就一個跟他相處挺好的郭肥子。
“操,打會麻將啊?”唐豐坐在沙發上,語氣不是那麼尊重的招呼了一聲莽哥。
“你們玩吧!”莽哥笑著擺了擺手。
“兜裡沒帶錢啊?我借你點啊?”唐豐從手包裡掏出兩三萬現金,坐在那兒挺顯擺地說道。
“……不玩,真不玩。”莽哥不想自討沒趣,所以領著郭肥子就上了樓。
“呵呵,操,他不玩,咱們玩!”唐豐鄙夷的掃了一眼莽哥背影,隨即就坐在桌上,張羅著眾人一塊打牌。
“你去號裡看大哥了嗎?”一個青年隨口沖唐豐問道。
“去了,給他送點棉衣啥的。”唐豐一邊碼著麻將,一邊說道:“順便嘮了會磕……哎呀,我哥在裡面混的正經不錯呢,他們那個區的監管跟他處的跟哥們似的,沒事兒就領他出來看看病,喝喝酒。”
……
與此同時。
市區內的陳雪峰此刻心情非常煩躁,因為那個被唐豐砍了的李志,就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死死的貼住了他。
李志被砍的第二天曾經在微信朋友圈發過一張照片,上面一男一女舉止非常曖昧的坐在一起,看著有點沒羞沒臊的,而陳雪峰聽到這個信兒之後,心裡一直挺打鼓,所以,今晚晚上,李志帶傷約他,他想了半天後,還是同意見面了。
市區,某慢搖吧門口的牧馬人suv車上。
李志穿著羽絨服,胳膊上和臉上,還纏著繃帶,沾著紗布。
“你他媽的到底要幹啥?”陳雪峰面色陰沉的咬牙問道。
“……呵呵,你不牛逼嗎?你不整我們這樣的小老百姓,就跟踩死個屎殼郎差不多嗎?!”李志歪著脖子,聲音沙啞的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來,我讓你幹死我,省得你讓那幫社會小流氓,可哪兒找我了。”
“你跟我耍臭無賴是不?”
“什麼叫耍臭無賴啊?!操你媽的,你們這幫當官的要身上幹淨,能他媽讓我這樣的人給拿住嗎?”李志語氣激動,擲地有聲的問道。
“呼呼!”
陳雪峰鬆了鬆領口,隨即皺眉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直接摔在了李志的臉上:“十五萬,你拿著滾吧!”
“呵呵!”
李志拿著銀行卡,笑著問道:“你知道我看病花多少錢不?”
陳雪峰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