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毆結束不到二十分鐘後,松北派出所就趕到了現場。
“哎呦,郭警官,給你添麻煩了。”大堂經理立即沖著領頭的一民警打了聲招呼。
“怎麼回事兒啊?”三十七八歲的郭警官,扭頭掃了一眼現場情況問道。
“是這樣的,有一公司包我們宴會廳場地招待客戶,然後就不知道哪兒來了一幫參加葬禮的,扛著花圈就進了宴會廳……然後人家公司這邊的工作人員,就讓他們出去,兩幫人吵了幾句後,就動手了。”大堂經理在介紹情況的時候,態度肯定是向著小宏這一頭的,因為畢竟飛龍公司是萬達城客戶,今天也在這兒花了不少錢。
“你知道啥啊?!”就在這時,武邵陽在聽到經理叫對方郭警官之後,就立即走上前來說道:“我們確實走錯地方了,但他們也不能上來就動手啊!你看他們給我朋友打的!”
“你是誰啊?”
“我是捱打的,我叫武邵陽!”
“對面誰先動的手?”郭警官再次問道。
“……我就推了一下他!”小宏爭辯道。
“推了一下不叫打啊?!”郭警官掃了一眼現場情況後,立即喊道:“動手的全帶走,需要馬上治療的,先送公安醫院!”
“郭警官,我是名哥的弟弟!”武邵陽小聲提醒了一句。
“別吱聲,眯著!”郭警官揹著手,聲音很小的回了一句。
“好!”武邵陽點頭後,就沒再吭聲。
……
鬥毆結束後,宴會廳門口就全是血漬和碎裂的啤酒瓶子,再加上警察這一過來盤問,整的酒店內就有不少客人駐足看熱鬧,所以滿北伐這邊請來的客人,一看今天這宴會肯定是繼續不下去了,隨即就全都分批離去了。
滿北伐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道歉,解釋,才送走了這些朋友,隨即又匆忙趕往了派出所。讓他鬆了一口氣的是,小銳比較機靈,一看酒店和武邵陽他們要報案後,就偷著走了,因為他身上還掛著持槍傷害沈金宏的案子,如果留下的話,那一旦被警察帶走就麻煩了。
在抵達派出所之前,滿北伐就聯絡了江北分局的關系,讓對方照顧一下小宏他們,並且幫忙運作一下這起挺普通的鬥毆案。
剛開始關系一口就答應了下來,並且也確實給滿北伐面子了。倆人電話結束通話不到十分鐘,劉小軍就打來電話說,小宏在公安醫院被關系領走了,連號都沒掛就先進了急救室,並且公安醫院那邊也提前安排好了病房。
但滿北伐此刻心裡是有數的,並且也是不太樂觀的,因為他知道季康能出現在萬達城,那說明後面肯定有人指使,所以白濤家的關系,此刻應該是還沒用。
……
與此同時,國會娛樂會所內。
“茂名啊,我問了一下,季康是拿刀了的,在這一點上他是不佔理的啊!”電話內一個中年,輕聲沖茂名說了一句。
“……季康有精神病啊,他拿啥大夫都管不了,我能管了嗎?”茂名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