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咬了咬唇,把自己從那些錯覺中給抽了回來,面色淡淡的道:“不,夜四少怎麼會有錯呢?就算是錯,錯的也該是旁人才對。”
夜璽深呼吸一口氣,表示自己的耐心已經快要用完了。她每說一句話,都帶著刺,彷彿只要能把他紮的鮮血淋漓,就根本不在意自己會是怎樣的模樣。
“喬木,你的心呢?”
“你看,這樣才是正常的……喂……你……”
喬木一句話沒說完,便被他打橫抱起,往臥室走去。他已經等的太久了,以至於,自己都沒有了耐心。
要是她再晚些時候回來,他該怎麼辦?
這個念頭在自己腦海中一閃而過,夜璽的眼神更加陰鬱了些許。
自從進了臥室,喬木便安靜下來,她靜靜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裡和三年前一模一樣,沒有半點變化。
淺色的牆紙、碧色的床單,甚至床頭上還擺著他們兩個的結婚照,彷彿所有的一切都沒變過。
喬木的心裡一時間壓抑的有些難受,揚起頭看他:“夜四少,你這是想告訴我,對我舊情不忘麼?”
“我以為,我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夜璽那淺淡的目光中終是多了幾分柔軟,她肯問,自己是不吝惜回答的。
喬木的面色又僵了僵,對他的印象越發顯得模糊起來,她才發現原本那個霸道不講理又蠻橫的男人,此刻早已蛻變的儒雅尊貴又多了幾分溫和。
雖然,不過是表象。
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一切不過都是表象而已!
夜璽見她並未上當,面色又僵了僵,咬牙切齒的開口:“睡、覺。”
喬木面色比先前更加古怪了幾分,睡覺、睡一張床?她還是覺得,就他們現在的關系,不是很合適。
然而,他卻已經把她安置在床上,眉宇間很是堅決的樣子。
她臉色微微一僵,磕磕巴巴的開口:“不……那個、夜璽,我記得家裡是有兩間臥室的。是不是?”
夜璽點了點頭,一臉高深莫測。
喬木總覺得這事兒有哪裡不對,或者說根本就是透著古怪,卻還是忍不住出聲:“所以,你看,要不我去我自己房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