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為何這麼痛，為何？！
狠狠咬牙，六皇子暴躁道：“廢話少說，走吧。”
“嗯。”
常嬸笑了，這麼的明媚。
她在心中一遍遍說著，感謝你，感謝你最後的配合，讓她的消失，不至於在這個小人兒的心中，留下烙痕和陰影。
如果她這樣離開了，小九兒會認為，她是幸福的吧。
事實上，她的確也是幸福的，因為她的人生，已經沒有遺憾了。
看著常嬸看著六皇子的眼神，陸九缺差點沒暈厥過去。
花了個擦！
所以說……六皇子以前願意幫助自己，維護自己，都特麼是因為常嬸？！
這這這……這簡直太勁爆了！
她要消化一下，消化一下……
正是因為這訊息太匪夷所思，劈得陸九缺外焦裡嫩，讓她完全忽略了常嬸一點點變化的容顏，也忽略了她的眼神。
那不是對未來的嚮往和希冀，那是一種解脫和似然，大徹和大悟。
只是陸九缺看不到，不代表六皇子看不到，她越是淡然，他越是煩亂。
常嬸站在地上，六皇子淩立於半空，兩人久久凝望。
一個笑，一個怒。
到底誰是誰的結，誰是誰的難，誰又是誰的牽絆？
被束縛的，到底是他，還是她？
最後勝利的，到底是他，還是她？
...